从他们手中获取粮草。” 一个高尔立刻高声反对道:“你是指策勒和瓦尔斯罗德吗?这一点我不敢苟同,虽然他们被迫向汉堡伯爵称臣纳贡,但那只是权宜之计,他们一直都是乌达大酋长的忠实拥趸。 在维杜金德酋长发动光荣的起义时,他们就坚定站在我们这一边,没有给汉堡伯爵派出一兵一卒,却向维杜金德提供了一百名士兵,我们不应该把我们推向我们的对面。” “他们曾经向维杜金德提供过兵源?”乌达睁大了眼睛,“好,这确实为我找到了一个理由去抢掠他们了。” “大酋长,我想……” 那个高尔还想再说话,一旁的一个白胡子的祭司却打断了他的话:“乌达大酋长,我想您应该认识到这样一件事,那就是维杜金德大酋长并非我们的敌人,而是我们的盟友,并且他的父亲还是英勇抗击法兰克人的英雄,您对他的态度我不敢苟同。” 帐篷里的所有人都安静下来,看向这个老人,这个老人穿着一身鹿皮的长袍,手中拄着一根橡木的长杖,耸拉的眉毛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睛。 这个老人名叫格里菲斯,曾经是跟随维杜金德的父亲参与那一次对抗法兰克人的战争,是整个萨克森最德高望重的祭司。 “我希望你可以为此道歉。”那个老人锐利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乌达。如浏览器禁止访问,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;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。 乌达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,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说道:“好的,我为此道歉。但劫掠附近的村庄,您应该没有什么意见吧。” 这一回换成了老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:“我没有意见,但是你必须打出他们是汉堡伯爵的同盟,所以我们才攻击他们的旗号。” “当然。”乌达耸了耸肩。 “大酋长大人,如果决定是四天后发起进攻,我们要在何处渡河?”一个年轻的祭司问道。 乌达向哈罗德努了努嘴,哈罗德立刻答道:“我已经在塞滕坎尔河附近侦查过了,由于是冬天,水深比之前要浅,我选定了一处渡河地点,那里有一处浅滩。” “那就这么定了?” “就这么定吧。”那个老人站起身,深深看了乌达一样,“乌达大酋长,现在虽然要急战,但是我还是得提醒你,我占卜的结果告诉我,你们得谨慎。” “当然,尊敬的格里菲斯大人。”乌达向着他点了点头。 “具体的事情,你们继续谈吧,我太老了,每天下午都要打个盹,你们继续,继续。”拄着沉重的拐杖,老人颤颤巍巍地走出了帐篷,一个年轻的祭司走到他的身边,轻轻搀扶住了他的手臂。 来到了帐篷外,走出去了十来步,老人突然低声问道:“维杜金德现在还没醒?” “不知道,阿尔比恩感觉不太对劲。”那个年轻的祭司回复道。 “我听说吉塞拉就在汉堡伯爵军中。” “有传闻说是这样的,但是也不确定,或许只是一个同名同姓的人。” “可怜的小姑娘,早知道,我应该从那个混蛋手中把她强抢下来。”老人叹了一口气,“这个冬天的风,异常地喧嚣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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