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很奇怪吗?” 宁一宵一副要叹气的表情,捏了捏苏洄的脸颊,“你觉得你的身体吃得消吗?如果昨天我继续了,今天你就是在医院吊水了,而且是医生护士都没办法问出口的理由。” 苏洄的脸烫得厉害,“谁说的,我只是淋了雨……” 他越说越没有底气。 “对啊,幸好只是淋雨。” “可是你都亲我了,也说了你爱我……”苏洄不理解,他觉得宁一宵喜欢自己,就像自己喜欢宁一宵那样,完完全全的喜欢。宁一宵说爱他,给了他从未有过的安全感,但不够。 他就是想要把自己全部交给他。 只有这样,苏洄才觉得自己被真正地占有。 躁期的他总是飘在天上,始终没有落地,漂浮的快感伴随着悬空的一颗心,总觉得下一刻就会坠落,一切都会被他搞砸。 接受治疗时,他听得懂医生的告诫,他说躁期的很多病人都会有很多不假思索的行为,譬如疯狂的购物欲,又譬如轻率的、不安全的性冲动,让苏洄保持冷静。但真的到了这种时候,他才发现自己根本记不住,也不受控制。 他就是想让宁一宵紧紧地抱着他,亲吻他,同意他的所有要求。 为什么宁一宵不想?为什么他不这么做? 是不是还不够爱他。 “苏洄,听我说,”宁一宵的语气认真起来,也分开他,看着他的眼睛,“我其实不太擅长表达。如果你期待能有多么浪漫的表白,或者情话,我可能……会让你失望。即使是这样,我也想让你清楚地明白我的感受、我想的是什么、为什么会这么做。” 如浏览器禁止访问,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;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。 “不开玩笑地说,我昨天是有动摇的,没有人会面对恋人保持绝对的理智。” 他露出一个难得一见的、孩子气的笑,“但这样太草率了,不够郑重,我不想让你事后想起来,觉得这个人只是在乎你的外表、你的皮囊所提供的快感。 像你对我说过的,你身边的人爱的只是你的表面,我不希望你陷入这样的情绪里,所以我停下来了,而且有些唐突地对你表白。” 他诚恳到有些超出苏洄的想象,“其实我是一个很难下定决心的人,但只要我下了决心,一定要做到,否则会很痛苦。” “其实这个挣扎已经持续很久了,我可能会永远记得你出现在影音室的那一刻,因为从那个时候起,我就在动摇。” “一直到和你遇到曼哈顿悬日,我都想逃,如果你不问第二次,我真的会逃走。” 他笑了笑,眼神却让苏洄难过,“我太害怕陷入其中了,你很好,但我还什么都不是。时机不成熟,我也不够成熟,哪里都不够好。” 苏洄忍不住反驳,“你很好……” 宁一宵笑了,摸了摸苏洄的脸颊,眼神温柔而坚定,“但是既然下了决定,我不会再躲开了。我会努力,会给你很多很多,让你拥有一段不会后悔的关系,最好是过三五年、十年,你想起来这段时间,还是会觉得很开心。” 苏洄听完,没意识到自己掉了眼泪。 他只觉得这个人好奇怪,说这么多这么多,没有一句我喜欢你、我爱你,没有一句浪漫的誓言。 但会让他幸福到近乎难过。 “你太笨了。”他低头,把眼泪擦到宁一宵肩上,不肯起来。 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。 不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时快要死掉了,不知道我是有意接近,不知道我为了给你一束花挑遍整个花园,不知道为了让你发现那个客人是我,翻箱倒柜找到给过的糖。 不知道我为了让你喜欢上我,只敢给你看好的一面,不好的地方就藏起来。不知道为了让你别躲,装傻装醉装可怜,无所不用其极。 这次宁一宵没有学他,老实说,“嗯,我太笨了。” 他轻拍苏洄的后背,“你是聪明小猫,你原谅我。” 高热令苏洄晕眩,于是又鼓起勇气,假装出听不懂他说什么的样子,缠着与宁一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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