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 z) 我跟沙父要了那对死人的耳环,拜别了沙父,离开了沙艺的家。
临别的时候,看着沙父那张已经开始苍老的脸,老泪纵横地嘱托无论如何都要揪出下咒之人,我忍不住有些心酸,想起了爷爷。
我从就没有爹,所以不知道被爹疼死一种怎样的感受。但是我我觉得,那种感受应该跟爷爷疼我是一样的。
也不知道爷爷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,过得好不好?
回到谢家,我直奔谢米纤的房间,然后在她的房间里面找了起来。
因为谢老爷子已经跟底下的佣人交代了我的身份,所以,那些佣人也不敢拦我,任由我在谢米纤的房间里东翻西找。
果然,我在谢米纤的首饰盒的最底层,找到了跟那对耳环相同银质的银簪子。应该是出自同一个人的。
我用黄纸将那枚银簪子包了起来,在黄纸上抹了一滴我的血,然后跟耳环放在了一起。
在沙艺家里没有查到关于下咒之人的半点线索,只能转而再去下一家女孩的家中,希望能有所希望。
怕就怕其他两个女孩也出了事!
第二一早,我带上了东西,准备去那个叫苗苗的家里,卫贞既往如初地要跟着。
跟着就跟着吧,多一个人还能话呢。
苗苗的家在唐山底下的一个村子里,村子不大,总共也就二十三户人家,走路上随便找个村民问路,都知道苗苗家是谁家,在哪里。
那村民听我们来找苗苗,不由得皱了皱眉眉道,“你们是她家什么人,找她家人做什么?”
“我们是苗苗的朋友,有些事情想问问她。”我回道。
“苗苗半年前就出事了,你们不知道?”那人惊讶的问道。
“出事了?”
“半年前,苗苗死了,然后他们一家人就搬走了,谁也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。”那人淡淡的瞥了我一眼,继续干自己手里的活计。
苗苗也死了?而且半年前就死了?这四个女孩的身上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,竟然会都遇上这样的惨死?
“她是怎么死的?”我又问道。
那人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,头也没抬的回道,“不知道,听是车祸。”
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,苗苗竟然不是死于诅咒,又或者是家里人觉得诅咒这种事情太邪乎了,故意隐瞒了事实?
不管如何,我都不得而知了,那家人如今早已不知道搬到了哪里去,估计旁的人应该跟那个村民一样,并不知道苗苗的真正死亡原因。
最后的希望只剩下那个叫卢珊珊的女孩了。
如果连这个女孩也出事了的话,这件事就棘手了。
卢珊珊的家是在外省,跟唐山隔得还挺远,坐火车的话差不多得要一的样子。
这还是我第一次坐火车呢。
站在火车站里,拿着票,我还有些不知所措,不知道接下来该往哪里走,去哪里等车,从哪里上车。
还好,有卫贞跟着。
她似乎对坐火车挺有经验,熟悉的领着我朝着候车室走去,在那里等车。一直到将我领上火车,找到我们的车厢,一切她都显得熟练极了。
我们买的是四人的卧铺,进了车厢里,只有我们两个人来了。
我将行李放在下铺的床上,然后看向卫贞。
卫贞没有什么行李,只有一个灰色的帆布包,这个包从我第一次在坟场碰见她就看见她带在身上了。包里不知道放的什么,好像从来没有见她打开过,但也从来没有见她从身上取下来过。
她的座位是在我的上铺。
三两下将鞋脱了,然后她顺着旁边的扶梯爬上了上铺,将床上的被单、被子、枕头都仔仔细细给掸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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