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正浓时。>
余绵睡得迷迷糊糊,突然咔嚓一声响动,盛降用工具撬开房门,走进来了。>
房间没开灯,四周都很黑。>
唯有门缝投进来一抹白。>
盛降反手将房门关紧,唯一的那抹白也随之消失了。>
房间一下子更加黑暗,暗得看不清人的脸。>
余绵在梦里听到动静,潜意识的想撑开眼皮,奈何眼睛困涩得怎么睁都睁不开。>
她误以为自己是在梦中梦,正打算作罢,却骤然床畔一沉,猛地有一股霸道的力量,带着惩罚性的意味,狠狠覆落下来,欺压在她身上。>
余绵彻底被惊醒,闻到盛降最炽烈火热的气息。>
余绵的心肝儿,不禁打颤:“你、你干嘛呀?”>
“码你。”盛降可能在客厅外面偷偷喝了酒,整副嗓音,被烈酒浸得性感至极。>
余绵:“……”>
好神他喵的一句码你,嗷呜。>
余绵脸颊臊臊,用手抵着他胸膛,盛降温度高得烫她的手指尖:“你快点起开,要码字去抱你的键盘码。我又不是你的码字姬。”>
“想不承认了?”盛降轻轻咬她耳朵:“你之前,可是亲口说过想做我的码字姬的,我有录音为凭。”>
“我……我喝醉酒说的话,怎能作数。”余绵微微窘迫,说着,擂他的肩:“你快点给我出去,不要忘记你的身份,你现在只是个前男友而已。我都说了,不准抱我,亲我——”>
咕,又是吞口水的声音。>
“盛降,你混蛋。”余绵气得面红耳赤:“你都没跟我解释清楚剧透的事,你不准碰我。”>
“你不是不想听吗?”盛降一边轻吮着余绵的嘴角,一边抬手解开自己衬衣的钮扣。>
房间黑乎乎的,余绵也没注意他在暗中做什么动作,只顾着说:“我不管,反正你要是解释不清楚,或者理由不让我满意,你就别想再碰我。”>
“我只是,”盛降停缓了解纽扣的动作:“我只是,不想让她隔三差五的就再来我问我一次。”>
“说到底,你就是舍不得拒绝她。”余绵想想还是很生气:“你拒绝我就那么干脆利落。”>
盛降反而被她逗笑:“你怎么就还是不明白?”>
“我明白什么?你给她剧透却不给我剧透,我能明白什么!”余绵的小脾气快要炸飞冲天:“我看你分明是觉得她漂亮,想钓着她。”>
“胡说八道,越说越离谱。”盛降不满她后面那一句:“她是你哥未来的老板娘,我和她的关系很纯粹也很坦荡,就跟你崇拜蒋警官那样,并没有夹藏任何男女私情。”>
“再说,全世界我只喜欢你一个人。除了你,我不会再爱上别人了。”>
放在床头柜的手机,不知三更半夜推送了什么新闻消息,忽而亮了一下屏幕。>
借着这抹微薄的光,余绵看到盛降曜亮的眼睛,似蕴着情深不移的山川,以及那永恒不坠的星辰。>
余绵心中的小花园,瞬间甜得开出朵朵小花,红的、黄的、橙的、蓝的、紫的、粉的,五彩缤纷,汇成彩虹。>
余绵对他这个回答,绝对是给满分的。>
可是……>
“可是你为什么不剧透给我?”余绵双手主动勾上盛降的脖子,气明显消了。>
“因为,”盛降刮刮她鼻尖:“因为我想要你一直缠着我,想要你跟我撒娇,想要你软软的喊我哥哥给你剧透。”>
“可你却好倔。我说不剧透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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