霁倒了杯水。>
“反而有几个姜斋接过手的,伤口复合得比往常快,再过几日便能拆线了。”>
“是不是……”随元良眯起桃花眼,有些焦急。>
宣霁知道随元良想说什么,开口道:“那几个伤兵没用汤药。”>
随元良愣了一下,“为何,伤药不是用的军营里的吗?”>
“手法、缝线、开刀特殊。”>
宣霁说完,两人都静默,不知该作何评价。>
“要不让鲁太医避着耳目给那几个伤兵仔细检查下,也好安心”随元良沉着脸轻缓开口,桃花眼满是严肃凌厉。>
“你去安排吧,切不可使人察觉。”宣霁手指一下一下敲在桌面上。>
随元良抱拳施礼“是,”>
随元良一跨进营帐里,似乎才结束一场谈话似的,营帐里很是安静。鲁太医已经被随元良暗中吩咐去伤兵营“复查”伤况,没有回来。>
随元良摸了摸粥碗,江参将营帐里主军营不元,粥还烫着,随元良掀开碗盖,试了试温度,拿着托盘走到江参将塌边。>
“千俞呢,怎么没守在门口。”随元良舀着一勺白粥,勺子与碗沿发出清脆的一道碰撞声。>
“去北军营报信了,”江参将轻微动了动身体开口道。>
随元良脑子一转就知道为了什么,回头一转,给了姜斋一个“就你事多”的表情。>
转过头又若无其事地给江参将喂粥,“喂饭也不专心,”江参将微斥道。>
见随元良这熟练地动作,姜斋有些微微惊讶。>
江参将吃完饭,随元良陪江参将说了会话,谈论了些军营的基本近况。>
姜斋继续在小桌案上收拾整理药物,还拿过一个小本做些笔记。>
随元良见姜斋一直在那埋首鼓捣,不禁走过去一看,姜斋在随元良靠近的时候已经停笔,不知道随元良又想干什么。>
看着姜斋警惕的眼神,随元良勾唇一笑,自以为风流姿逸。>
下一刻,随元良从姜斋眼里读出了嫌弃,不明显但也没遮掩。>
随元良沉着脸,“我又不干什么,防贼似的防谁呢!”>
随元良余光瞄了一眼,发现自己一个字也没看懂。有些认识的字姜斋把它们组合在一起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;还有一些字就是潦草几笔,除了姜斋没谁看得懂。>
看着姜斋认真严肃、一丝不苟地样子,随元良眼神转了转。>
掀开帐帘,见千俞已经回来了。>
“载叔,你休息会,我去叫太医给您换药。”随元良说着就出去了,没有停留,因为他知道以姜斋的聪明劲一定会谨守宣霁的命令跟着他。>
果然,随元良才迈出五六步,姜斋掀开帐帘出来了。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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