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鬼魂，李辰很是吃惊。
他的反应也引起了鬼魂的注意，看到有鬼魂注意到他，李辰连忙收回目光，同时调整表情，却已经迟了，有几个鬼魂靠了过来。
李辰眼观鼻鼻观心跟在方永春的后面。
却根本没用，因为这里的鬼魂生前都是青云谷的太上长老，智慧自然是不缺的，一开始就从李辰的异样中发现了端倪。
见他还在装，其中一个鬼说话了：“你能看到我们？”
李辰没说话。
“为什么不说话？”
这个鬼说话的时候，右手还在李辰面前晃了晃，已经警醒的李辰眼珠子自然不会随着他的手移动。
于是这个鬼就疑惑了。
旁边的一个鬼说话了：“我们就跟着他，我就不信他露不出马脚。”
“对——”其他的鬼纷纷附和。
看着他们，李辰忽然有了新的想法，他准备把这些鬼带回家，让章无涯一次性把他们全都送去引魂殿。
有这么多鬼魂打底，章无涯的段位说不定能提升。
因此，他不装了，鬼魂们立刻就确定了猜测，纷纷围了上来，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。
也不知道这些鬼是怎么通知其他鬼魂的，很快就有更多的鬼魂赶了过来。
来到方永春住处的时候，李辰的周围已经聚集了乌泱泱一大片的鬼魂，目测了一下，有二百八十九个。
方永春推开院门后对李辰说：“你进去等一会儿，我去叫个人。”
说完，也没等李辰答应就匆匆走了。
李辰抬脚进了院子，鬼魂也都跟了进来。
李辰扫了一眼，见院子里没有别的人，就问鬼魂：“你们为什么滞留在人间？都有心愿未了吗？”
“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话，是顾忌那几个人吗？”其中一个鬼魂问道。
“嗯。”
“你真的能看到我们？”另一个鬼魂问道。
李辰懒得回答这个问题，不过，旁边的鬼魂说话了：“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？”
因为不知道方永春什么时候回来，李辰决定直接说目的：“你们有谁认识何寿吗？”
一个有些胖的鬼魂接过话说：“你说的是不是一直在寒牢里苟延残喘的那个？”
“对，就是他。”
“他怎么了？”
“他前不久死了，我把他的魂魄送去了引魂殿，那里才是鬼魂——”
“引魂殿是什么地方？”胖鬼打断了李辰。
“你们可以理解为阴间。”
“我们为什么感受不到阴间？”
“因为真正的阴间跟传说中的不一样，得有人引导，你们才能过去。”
“难怪你能看到我们，原来你和阴间有联系。”一个很瘦的鬼魂说。
李辰懒得解释，索性就默认了。
他说：“接下来，我得陪着他们追寻雷电，你们要是想去引魂殿，就等我回来，到时候我带你们过去。”
“我们在这里呆腻了，我们和你一起走，反正也没人能看到我们。”一个矮胖的鬼魂说。
其他人纷纷附和。
原打算拒绝的李辰只好咽下到了嘴边的话。
就在这个时候，一个鬼魂突然说：“那人回来了。”
未几，李辰就看到了方永春，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老太太。
老太太的脸上没有什么皱纹，五官很精致，脸型也很好，不难想象出年轻时候的模样。
有鉴于方永春的举动，李辰不由得揣测两人的关系。
显然不可能是夫妻，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。
随后，李辰发现老太太的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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