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”
“我没出问题的时候都没能破境，现在就更不行了。”病人一点信心都没有。
“如果不能破境，你只能活几个小时，所以，你只能成功，不能失败。”
没等病人说话，李辰转头对张正业说：“把破境丹给他服下。”
张正业麻利地拿出破境丹，捏开病人的嘴，将其送入其中，然后逼入腹中。
“接下来就靠你自己了。”
李辰撤走了电弧，然后招呼张正业：“我们出去等着。”
说完，他就率先出去了。
跟着出来的张正业轻轻地关上门，看到李辰坐下，就走过去低声问道：“李长老，他能成功吗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这个答案并没有让张正业感到意外，其实，他也只是随口一问。
于是，他紧跟着就问道：“李长老，诊金怎么收？”
“我这里有一份丹方，你给我准备五份药材就行。”
看到张正业欲言又止的模样后，李辰又补充道：“是四品丹方。”
张正业暗暗地松了一口气。
李辰立刻在便签上写下丹方，撕下后递给了他。
张正业扫了一眼，然后问道：“我能知道这是什么丹丸的丹方吗？”
李辰呵呵笑了一下。
其实，这并不是真正的丹方，李辰在里面添加了好几味药材，而且，每一种药材的份量也跟真正的丹方不同。
因此，拿到这份丹方也没用。
这一点上，李辰跟青云谷的其他人是不一样的，李辰都是索要完整药方的材料，而其他人要的是某一种或者是多种材料。
没有得到答案的张正业没有丁点不快，当即就说：“我这就让人送过来。”
李辰对此不置可否。
却说，谢太华出去之后立刻就拨通了胡兴海的电话。
“什么事？”
“左护法，我举报新晋长老李辰，他没经过山里，私自接活，此外，还抢我的客户。”
“怎么回事？”
听到胡兴海冰冷的声音，谢太华认为李辰要倒霉了，当即就解释说：“龙虎山的张烨冲境失败，身体出了问题，向山里求助，我接了任务，可是他的状况非常恶劣，我无法根治，于是就建议他们请太上长老出手，可是龙虎山一边假意答应我，一边私自联系李辰，还把人送去他的诊所，我提醒他这么做不合适，他根本不听劝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然后，胡兴海就挂断了电话。
谢太华的脸色阴沉得可怕，好半天，他咬牙切齿地说：“胡兴海，是你逼我的！”
随即，他就翻出罗朝阳的电话拨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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