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下他的发顶敷衍着。
今天原本是接苏璃杀青后一起庆祝一下，为了今天纪霄早就定好了一家隐私性极强的餐厅，准备好好过一下二人世界。
偏偏今天撞见了苏洛，看到他们之间的相处状态。
不看无所谓，今天一看却让纪霄心里一下子涌出了些许担心。
按照苏璃自己的话说，那是前世她身边唯一一个可以被视为朋友的存在，两个人多少次出生入死。
就连上一世她能坐上家主的位置，也和苏珞的努力分不开联系。
甚至……他们在争取南部势力的时候，苏璃也从未说过任何想要报复苏珞的狠话，只是单纯的以自保为目的，预防未来如果有一天和苏洛正面冲突，自己有与之抗衡的能力。
就连今天他们站在一起时，即便苏璃心如明镜，却还是会因为苏珞而动容。
只因他们之间的羁绊太深了。
“璃璃，如果苏洛真的伤害你，你会不会心软？”
“为什么这么问？”苏璃奇怪地看他一眼，“当然不会。”
苏璃回忆起即便是上一世，她发现苏珞有要背叛她的苗头后第一时间也是准备直接永绝后患的。
只是她发
现的太晚了，才会造成那样的后果。
“那……你对苏珞现在还会有所怨恨么？”
苏璃回答这么问题时也没有犹豫，“没有。”
说完后才开始解释：“出于人性而言，人趋利避害本来就是天性，他在作为我影子的时候没有得到任何好处，后来我当上家主，虽然他的地位很高，但我也不确定他到底想要什么。而且被他背叛还让他成功了，也有我自己过于信任的问题在。”
这番话说出来容易，但纪霄清楚，苏珞在苏璃的心中地位非同小可。
如果只是一个背叛过她的人，怎么会让她最终患上人格障碍对人性失望？
“但是这已经是上一世的事了，如果没有你们的话，以我的性格当然孤注一掷也要问他要一个答案。”
苏璃转过头看向纪霄，眼中满是温柔，“但是我现在有你，有孩子们，对于曾经发生过的事也不准备付出大把的时间只为了求一个答案，人要向前看的。”
但比起这个，纪霄却从苏璃的三言两语中听出了一些不太一样的信息。
一个……苏璃也许从来没有想过的可能性。
“璃璃，那以你来看，苏珞对你又是什么样的感情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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