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狐疑道:“林老太君,您是?”>
“衣巷哥哥好生没礼貌,我是慈柔啊!六十年前你从点苍山下来,刚好遇上了走到城外被狼群追逐的我,是你救了我的命哇。”两行热泪从老妪的脸颊上滑落。>
徐修竹、颜楹萝二人,对视一眼,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>
卢衣巷哈哈大笑:“当年的小不点,我怎么会不记得,你这丫头胆子忒大,在学堂和人打了赌,说是要去点苍山拜见青神娘娘,果真一个人就去了,若不是我及时出手相助,你爹娘不得担心死。”>
老妪满脸褶皱上,难得浮现一抹少女才有的绯红:“托衣巷哥哥的福,当年有幸见了青神娘娘,得了娘娘手墨,才让我赢了大半个月的糖葫芦呢。”>
二人再度捧腹大笑,引得所有人都目瞪口呆。>
“这小哥是卢大哥的徒弟?”老妪转头笑道。>
卢衣巷眼神有些欣慰:“嗯,从小没了爹娘,资质算不得太高,但好在是个孝顺的孩子。我之前在颜府任教头,这孩子的父母被山贼所杀,我刚好路过,便杀了山贼救下了他,见他与我有缘,便受他为徒,从小在颜府内同楹萝一同长大。”>
林老太君感慨道:“卢大哥的徒儿,自然不会差。况且我孙女的亲事,由她做主,老身会帮她看人,但绝对不会干涉她的决定。既然他们二人两情相悦,这门亲事,我答应了!”>
徐修竹、颜楹萝大喜,忙跪地叩谢林老太太金口玉言。>
凌秀闻言大惊失色道:“奶奶啊!楹萝妹妹可是与我有媒妁之言在先的,岂能说变就变,这也太过儿戏了。”>
“要说儿戏,别人我不知道,奶奶还不了解你,你成天在青阳镇祸害人姑娘,可外边打听打听,有几个姑娘不盼着你不得好死?”林老太君看到自己这孙子,便气不打一处来。>
“您怎么净长他人志气,灭自家威风......”凌秀嘟囔道。>
“娘亲,秀儿说的没错,婚姻大事岂能儿戏,况且楹萝若是能和秀儿结成眷侣,是亲上加亲的好事......”>
他话锋一转,转头对夏泽问道:“先前夏公子说他二人请吴老山神,做了媒人,可否拿得出证据?”>
少年的虚张声势,他当然全都看在眼里,想要用一位地位甚高的五岳正神来壮自己的胆量,却没想到帮了倒忙,若是谎言被拆穿,那徐修竹就会被扣上骗子的污名。>
凌秀大喜,附和道:“对啊!夏公子,空口无凭,拿出信物。”>
夏泽摇了摇头,笑道:“信物,我还真没有。”>
顿时,宴客厅内,群嘲四起。>
好啊,原来闹半天,这家伙竟然是虚张声势。>
颜楹萝被四周的白眼和嘲讽话语激得心里有些害怕,徐修竹便紧紧的挽着他。>
“既然拿不出信物,那凌某可否认为夏公子此番举动是在寻开心?”凌危眼神凶狠,微微拢袖,随后便有一道阴风吹拂衣袍。>
“信物我的确是拿不出,可我能把吴骓叫来,你信不信?”夏泽嘴角挑起。>
此言一出,宴客厅内,笑成一片,充满着欢快的气息。>
凌秀笑声尤为猖狂:“就凭你?起初看你与那城门的官兵颇为熟络,差点就信了你的邪,你年纪不大,吹牛的本是倒是......”>
他的笑声忽然停住,只因那少年背后,不知何时,竟然站着一位如同古画里走出的俊美男子。>
十珠玉旒冠,玄色云锦澜袍,举手投足,潇洒似天仙。无数女子,无论年龄大小,均驻足而立,面带羞涩,如痴如醉。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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