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绵绵一抬手，手中闪着荧光。
叶昭然满脸惊恐。
事到如今，她就是再蠢也能察觉到，凤绵绵绝不是一般人。
这手上的光绝对来者不善，说不定只是一下，她就死了。
“不要，不要杀我……我可以给你银子，以后老死不相往来……不要。”
她哭着往后退，眼中满是惊恐。
凤绵绵手一挥，一抹光落在叶昭然的面前。
叶昭然身子一僵，睁大了眼睛，嘴巴张张合合，却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。
她就像是喉咙里卡了水，连句话都说不完整。
司君转过身，看到她这样，眼中没有丝毫怜悯，只是疑惑：“这是杀人吗？”
他不是没有见过凤绵绵杀人，遇到一个，干净利落，可这是什么招式？
凤绵绵瞥了他一眼：“我这不是怕，杀了你的昭然妹妹，让你不舒服嘛，所以换了种方式。”
司君抽了抽嘴角：“你别再闹了。”
凤绵绵目光落在面前的叶昭然身上，看着她的脸色从震惊到麻木，最后，她露出了如同孩子一般的神情，满脸笑容，嘴角还留着血色的哈喇子。
她揉了揉胸前，疼的哇哇大哭，像是孩子一样的哭，毫无形象可言。
凤绵绵拍了拍手，勾唇一笑：“好了。”
“她不是口口声声，她是好人，没做那么多坏事，那就让时间验证吧。”
“我锁住了她的神识，让她如同孩童一样的思维，若她真是善良，多做好事，几年后她就能恢复正常，可如果她任性妄为，变化就会加剧。”
一方面不杀她，的确有司君的原因。
更多的一方面，其实是想让叶昭然痛苦。
她想活，那就给她活命的机会。
只是一个痴傻的郡主，短短几年的时间，也会被当成联姻工具嫁出去。
正常的世家子弟肯定不会娶个傻姑娘，留一个傻子在家，也让人诟病，最好的办法就让她削发为尼，美名其曰，在寺庙中为家祈福。
若她一辈子痴傻，那是她罪有应得，若她之后清醒，当一辈子尼姑，或是嫁给旁人，也算是对她的惩罚了。
司君看着面前的叶昭然，眼中没有什么感情，唯有的只是感慨。
他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，当年的小丫头会变成这样，每每想到就会震惊。
叹息了一声，他拉住凤绵绵的手：“该走了。”
他一挥手，结界直接破碎，叶昭然的哭声瞬间就扬了出去。
在侍卫赶来之前，两人已经离开了。
听闻顺天侯府发生了一件大事，有歹人溜进后院，把郡主给揍了一顿，现在侯爷广寻名医呢。
凤绵绵坐在客栈靠窗的位置，听着周围的人议论纷纷，抬起茶水抿了一口，笑而不语。
丹修子坐在她对面，神秘兮兮的问道：“丫头，是你们把那个傻郡主给揍了？”
凤绵绵点了点头。
丹修子眸子一亮，瞬间激动了：“老子早就看那个傻群主不顺眼了……”
他看了一眼远处的人，咳了一声，压低了声音：“不过，那郡主做了这种事，为何不把她杀了？她害了那么多人，只是揍一顿，你就解气了？是不是司君那小子不让你杀？老子就知道，他肯定心里还有那傻郡主！”
丹修子自己猜测了一圈，最后骂骂咧咧的。
凤绵绵瞥了他一眼，淡淡道：“放心，他没有包庇，任由我打叶昭然。”
“只是，与其杀了她，我更想折磨，我禁锢了她的神识，让她思维如同几岁的孩子，若她真的心存良善，几年便会恢复，可如果狠毒，那就永远是个傻子。”
可凭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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