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就是在江湖中长大的,这样的事情林欢儿见怪不怪。也知道这样的时辰,她们两个女儿家出去喝酒是不方便的,于是接过顾念白扔过来的男装,换上。
没一会儿,两个翩翩公子就出现在晋宣王府的门口。
当然,两个人是翻墙出去的。
寻到京城中最负盛名的青楼楚馆,丝毫没有顾忌,顾念白拉着林欢儿就走了进去。
一出手,就是一锭银两,把鸨母的眼睛都给闪花了。谄媚一样的巴结上来,
“哟,两位公子,贵客贵客呀。来来,请,楼上请。”
也不扭捏,学着男人的做派,两人被鸨母命人请到楼上。当鸨母问到两人喜欢什么姑娘的时候,顾念白张嘴就让鸨母将她当红的花魁叫过来。
听到顾念白的要求,鸨母的阴阴笑了一笑,
“公子,那槐月姑娘可不是啥人都伺候呢。呵呵呵,您这点银子呀,可不够见槐月姑娘一面。”
“呵。”听出鸨母话里的意思,顾念白轻蔑一笑,又掏出几锭金子,扔到鸨母面前,
“这个,够不够?”
“哟,我的乖乖!”可没有见过出手如此阔绰的客人,鸨母接住金子后,放到嘴里咬了咬。差点连牙都给咬掉,态度更加的热络起来,
“够够够,两位等着。我这就把槐月叫出来。”
不再理会鸨母,顾念白跟林欢儿在丫鬟们的伺候下,喝起酒来。
没一会儿,一个拿着琵琶的娉婷女子,就从门后袅袅走过来。走到顾念白还有林欢儿跟前,体态婀娜,风姿绰约,连声音都轻软到人的骨子里去。仿佛弱柳浮过的湖面,清波漾漾的,勾的人心魂酥酥麻麻的无力感,
“小女子槐月,见过两位公子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瞥眼过去,仔细扫了一眼女子的面容。只见的跟前的女子,花容月貌,闭月羞花,蜿蜒的柳眉梢如若簇了几缕哀愁一般,看着就惹人怜惜。
顾念白跟林欢儿本是女子,都忍不住为槐月的容貌惊叹,何况旁的男子。
也只是摆了摆手,顾念白先发话,
“见你拿着琵琶,这样吧,本公子今日心情不好,你就弹奏一曲,助助我们喝酒的兴致。”
“是。”也不多废话,也没有太多的巴结,找到位子坐好后。槐月摆好琵琶,拨弄几声,试好音调,就给弹奏起来。
不得不说,这花魁的名头真是没有虚假。玉指青葱下,拨琴弄弦,立即有绕绕余音流淌而出。仿佛整个屋子都笼罩一片凄凄绕绕的如泣如诉缠绵中,勾的顾念白跟林欢儿连杯中的酒何时饮尽都不自知。
只是等的一曲落尽后,见到槐月娉婷袅袅的站起来,跟顾念白及林欢儿福身一礼。
这才从曲调中醒悟过来,顾念白霍的站起身,拍起掌,
“好,好,真是太好了。姑娘不愧是槐月坊的花魁,姑娘此曲只应天上有,人间哪得几回闻。”
“公子谬赞了。”对于顾念白的赞赏,槐月脸颊醉红,又是欠了欠身。
正要给顾念白及林欢儿两人再奏一曲,忽然从门口跌跌撞撞的,闯进来一人。瞧那模样,就是喝多了,径直就将狼爪往槐月身上伸去,
“月妈妈,你真不够意思,不是说槐月不在么。她不是在这儿,竟然不让她来陪本公子,你是不是不想在这京城混下去了。”
看着眼前人的放浪模样,再听着那熟悉的嗓音,片刻间,顾念白就想起眼前的登徒子是谁。
鸨母不敢得罪他,只能巴巴的福腰做礼,
“宁公子,槐月先是应了这位公子的伺候的,宁公子你挑别的姑娘如何?”
一听鸨母说,槐月已经被定了,宁城当下脸色不好了。被酒气熏的踉踉跄跄的脚步,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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