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清二楚的。
只是她并不清楚许砚经历了什么，又具体有了怎样的变化。
莫小兰知道，他不说便是不需要她知道的，既然如此，那就不问。
总归，他的怀抱还是那么温暖踏实，像是这世间最大的屏障，充满安全感。
安静相拥半晌，莫小兰心满意足，起身正色道：“小砚，那你有什么打算？”
“我就想知道，是不是只有这一棵乌果树啊！”许砚抬眼望着乌果树，虽然看过无数遍了，但依然想看出些不同来。
“就这一棵的。”许砚本来是自言自语，可莫小兰却轻声回答。
“嗯？”许砚微微诧异，看向她。
“就这一棵的！”莫小兰重复道：“你不在家的时候，我得空会跟着村里人进山采药，开始挺笨的，经常摔倒，习惯了就好了。”
“现在，我可也是个采药能手呢……总之，我留意过，方圆十里山里，真就只有这一棵乌果树。”
许砚满是讶然地看着她，有些怔怔回不过神来。
莫小兰却挽了下发丝，继续说道：“而且我也拐弯抹角地跟村里老人们打听过，都说这棵果树，在他们小时候，甚至他们的长辈小时候，便一直在这儿了。”
“小兰姐，你怎么会想起来了解这些的？”许砚很意外。
莫小兰笑道：“乌果树这么重要，我当然要重视啊！”
“而且我猜，你可能早晚也会打听这些的，反正是顺便，我就帮你打听着。”
“你真是……太贴心了！”许砚很惊喜，忍不住又亲向她。
“唔！”莫小兰差点又被抽走力气，浅尝了下慌忙躲开，满眼柔情道：“别闹，继续说啊！”
“我打听到的这些，终归又没什么用，本来还以为能发现点什么呢……”
她有些小失落，毕竟猜中了许砚会再次关注乌果树，可却没能帮得上忙。
“当然是有用的！”许砚正色道：“任何相关的情况，都是有用的。”
看来，乌果树可能真是周围独一份的存在。
说起来也是巧合，如果不是许砚来村里，如果不是他恰好从医经中知道这是天材地宝乌果的话，或许也就错过了。
怎么会这么巧呢？
许砚心头一动，突然问道：“那小兰姐，你还打听到了什么？”
“这棵树存在了这么多年，一直都是这么大吗？那它得生长了多少年？”
莫小兰摇摇头，突然又道：“哦对了，我跟村里的老人们打听到，说是以前的乌果树，经常会被鸟啊兽的抢食。”
“但是那时候大家好奇尝试，发现很难吃，这可真是奇怪，要知道一般鸟兽喜欢吃的东西，都该是好东西才对。”
“嗯？”许砚微怔，好奇道：“后来呢，为什么完全没有鸟兽来吃乌果了？”
“我打听到的就是这个。”莫小兰笑道：“听村里放羊的太爷说，大概十几二十年前，村里来过一对长得跟神仙似的年轻俊美夫妻。”
“他们来了之后，恰好就住在我们家，当时还没有小荷呢，她哥哥也只是个小孩子，说是家里二老觉得能让孩子沾贵气，特意邀请去家里住的。”
“不过这不是重点，重点是太爷说，他放羊时，见过那对夫妻来这边，然后就看到，好端端的大晴天，突然乌云密布，随即好多道天雷打在了乌果树上！”
“他当那两人是神仙，害怕之余过来跪拜，才发现人已经不见了，乌果树前面原本有小片浓雾，也跟着消失了！”
莫小兰说着说着，自己倒先笑起来，“太爷说他把这些跟村里人说，村里人都当他疯了，从那以后多少年都没再提过。”
“村里人都说是打旱雷，恰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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