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,苏苏全身细胞都在迅速的鼓胀,恐惧,深深注射到她的血液里。
脑海里,白晃晃,闷人的天气——
彷如那日重现。
那个做为收养她的男人,粗糙的手指沿着裤缝可耻地探入她腿间。
不要!不要!不要——
“别忘了,你是我的妻。”潇影空手心从背部一直慢慢游移,或轻或重的搓揉,他掌握的力道刚刚好,恰巧让她能够扭动挣扎却不足以逃脱。
潇影空的声音传入失真的耳膜里,那么的不真切。
苏苏脑部神经不断的痉挛,一双眼,太过空白,空白的看着这个不知是现实,还是幻镜的世界。
那么的真切——
做这一切时,潇影空脸上是恶狠狠的快意感,他无法说清刚才心口的那闷气是什么东西。
苏苏不再反抗,或者是认命了,只是,他似乎完全低估了掌心下的小小女人。在某些程度而言,她是苍鹰;她是狼;她是有毒的罂粟;
猛地,苏苏在他放松警惕时,双腿向上,逼得他措手不及,不得不往后退时,一个翻身,滚落在地,朝着门口跑去。
却在手指快要触及手把时,他从身后抱住了她,他一手握住她小巧的下巴,哼笑,“我说了,除非我愿意,否则,这辈子,你都别想跑。”
俯身,堵住她的嘴,她却半昂着头,与墙面接近一个颜色的唇瓣蠕动着,断断续续,咬在齿间,却是无声。
大大的眼努力着微笑,只是那笑几近扭曲,怪异的弧度。
却更加悲伤。
“苏苏,如果可以,我想和你一辈子。”
陵越在医院病时的声音似冰冷的针,扎进心脏里,疼的弓起了脚背。
有些爱,刚刚开始,却已错过。
有些人痛苦了,喜欢用眼泪宣示。有些人,却将泪混进血液里,不见姜苦,已是刻骨。
无泪,不是不悲。
潇影空醒来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。
小小的身子曲卷在浴室里,细长的食指滑进食道,扑在地上,不断发出可怕的干呕声。而她的脚边是打碎的玻璃片,干枯的血迹被水冲散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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