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湘河,教坊司,花魁南歌的花船里,南歌这个主人不在,却坐着两个陌生的客人。>
这两位客人是一男一女,男生满脸赔笑,大有一种谄媚逢迎的味道。>
女子圣洁无比,额间红砂更得妙法。>
自从成为第四佛主之后,更有着一种奇幻的韵味自然地散发着,让人不由得感到亲近。>
花船里面,还有着阵阵的喘息声传来。>
檀香花木制成的床却只有一名绝色的女子在翻滚,汗水与其他的什么东西沾湿了薄被,屋内有着一股特殊的气味在弥漫着。>
只不过男主角却并不在里面呆着。>
“婉秋,我乖不乖啊?”>
“如果我不在,或者来晚一点,你还会这么乖?早就是香艳得很了吧。”>
陈婉秋自然没有被这一点花言巧语蛊惑,就让他蒙混过关。>
屋内的动静其实也让她一阵脸红心跳。>
毕竟虽说她年纪……挺大,但床帷之上仍然是一个小白,可不敢想象那么大的动静出来。>
其实陈刘也一样,除了前世种子还有些存余之外,实践的经验是半分没有。>
南歌说他不行,在某种理论上来说也是对的,实在是未尝试过,不会。>
不过这一刻,首先还是要哄好家眷,再去考虑这些事情。>
“我是什么人,坐怀不乱的君子!别说是教坊司花魁了,就是教坊司所有人一起上,我也坐如明王,巍然不动。”>
“啧啧啧。你觉得我这么好骗吗?”>
“那你饿不饿,我下碗面给你吃啊。”>
陈婉秋终究没有跟上陈刘的脑回路,最后只好不再计较。>
话说她该以哪种名义来管他呢?广音宗的尊神?那可不作数。>
她这个第四佛主之位都是他这个护法神赠予的。>
家属?哪门子但家属呢……>
“你就任由她自己这样?”>
“虽然很尴尬,但我觉得要是喊醒她会更尴尬的。还是等她自己醒吧,到时候她要是以为做过那事了也就做过了。反正话说破了不还有你嘛。”>
南歌现在这种状况其实和他们两人无关,实在是自作自受了。>
她吐出的那迷情的气息并没有让陈刘丧失理智,反而让激怒了他手上的青翠戒指。>
于是,她不仅没有迷惑住陈刘,反而自己中了幻术,以为自己在和陈刘行云雨之事,实则却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。>
陈刘此刻正忙着撩拨灵鹫山的第四佛主呢。>
不过,除此之外,还有正事要与她说一说。>
“她似乎知道第十颗莲子的消息。”>
“哦?”>
陈婉秋恍然,原来陈刘来此并不是寂寞难耐了,而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的啊。>
她感觉自己好像错怪他了,有些过意不去。>
陈刘没有注意到这种情绪,只是接着问道:>
“要不把沈言也叫过来,辨一辨事情的真假?”>
他心通这种手段,实在比测谎仪都要好用得多。>
不过,婉秋摇头拒绝了。>
倒不是因为什么其他原因,只不过是她私心之下,想独占这个与陈刘相处的机会。>
她出门还登上花船,其他人可不知晓。>
“她会的,我也会。”>
“也是,你们毕竟是一体的。”>
陈刘也没有疑问。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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