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记得扣好帷帽,头部莫要吹风,少在外面逗留,也是可以的。”
“成,那我要吃药吗?”
程时犹豫了一下,“其实不吃药也什么关系,依小人看来,您最近身子还算康健,养着就行,毕竟是药三分毒……”
“你到底会不会看。”
身后的男人突然沉声说道。
陆无昭见过哪个大夫不喜
欢给人开药的,这个程时是不是不行?他头一次对自己的眼光产生了怀疑。
程时的汗慢慢淌下,她转过身,结巴道:“当、当然了,开药也是可以的,那小人给夫人开一副退热止咳的方子,小人这就去……”
她一边抹汗,一边鞠躬,弯着身子退了出去。
她往外走着,就听床榻上的女子抱怨了一句:“你别吓唬人家。”
男人沉默了一会,“……嗯。”
程时迈出大门时被绊了一跤,孟五及时捞了她一下。
“呼……要命。”程时横了孟五一眼,压低声音,“你家主子脾气可真差。”
她不敢对陵王说什么,也就跟孟五说说。
孟五认真地看着她脸上吓出来的汗,突然笑了一声。
“你笑屁?”
“抱歉。”孟五瞬间脸了笑容,站直了身体。
程时:“……”
她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眼。
“你的药箱呢?”孟五看了看空空的两手问。
程时脸色一变,“坏了,忘里头了。”
孟五:“……”
“孟大人,您帮我取一下?”程时立刻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。
“……不去。”
这个时候叫孟大人了。
程时挠了挠头,叹了口气,“成吧。”
她咬咬牙,走回门口敲了敲门,得到了准许,十分勇猛地再次踏进了门。
折回寝殿,她看到陵王已经到了床边,十分亲昵地用手抚摸着他夫人的脸。程时连忙低下头,视线不敢乱瞟。
“抱歉抱歉打扰了,东西忘了拿。”
她低头盯着鞋面,凭着记忆走到床边,一把将自己扔在地上的药箱捡起,急匆匆地背过身往外走,“打扰了打扰了……”
她走了两步,停下了脚步,闭了闭眼,底气道:“那个,王爷啊,嗯……就是……夫人的身体有些弱,您还是应该怜香惜玉一些的。”
她说完,耳根红了个彻底。
给夫人把脉就能清楚都发生过什么,可以说
这病就是一冷一热,加上累出来的,她方才诊脉时还看到夫人脖颈周围全是红痕,这、这可真是的……
程时红着脸,闷头往外头。
“哎哟……”
她走得太快太急,绕过屏风时不小心撞到了一边的架子,被绊了一跤。架子不稳地晃了晃,架子上的木匣掉了下来,程时眼疾手快将匣子抱在怀里。
她自己的药箱脱手,嘭得一声又落在地上。
“哎哟喂……”
吓死她了。
程时的心都蹦到了嗓子眼。
她怀里的木匣锁有些松,被她这么一晃一接,盖子被掀开,里头的东西险些洒了出来。
孟五在外头听到了动静,推开门看了一眼,见此情形,额角一跳,迈步就走了进来。
隔着屏风,里头的人不知道程时碰到了什么,沈芜疑惑道:“程大夫,怎么了?”
“事事,撞到东西了,抱歉啊夫人!”
程时手忙脚乱地想要将盒子盖上,眼前一个黑影压下来,她抬头看到了孟五。
她冲孟五挤了个哭脸,撅了撅嘴,用口型说:“我好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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