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意开心了。
第二天，她叫助理弄了一瓶水过去。
一袋水，就那一瓶不好的，专门留着分给她，按理说怎么着都能中招。
除非不喝水。
但覃苏言几乎拿到水的瞬间就察觉出不对劲，将水递给楚绛君。
她有些无奈：“也不知道谁做的。”
楚绛君倒有怀疑的人选：“芙兰达，她有过这种经历。”
不是第一次做了，经验怪丰富的。
覃苏言想起资料上说的，也有些唏嘘。
楚绛君眼神泛冷：“给她换回去？”
“不用，留着吧。”覃苏言摇头，别的还好，里头装的是泻药，这种法子，未免不美。
楚绛君自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，只觉得她好脾气，皱眉道：“善良是好事。”
“但是，你的善良，必须……”
“必须要有锋芒。”覃苏言接了他下半句话，俩人对视一笑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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