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书琴,我们去帮王爷!”
但听又夏豁出去般说完这句,书琴亦擦了擦泪发狠跟她一块儿同去,阿依丽原本也想跟随可想到手中紧牵的赵盘,突然像是领悟到什么般反而带着赵盘转身离开了。
绝对不能,不能让他们知道赵盘的存在。
只要有他在,便是推翻赵吉他们的证据,绝对不能被人知晓!
赵元修一下下将沈从霜拉起,然后抱着那个虚弱不堪的身躯,她的头,她的脸,她的身上全是血,新的,旧的,深的,浅的。
“吾妻受苦。”
不过一句,他珍爱的吻上她淤青的额,双手紧紧将她抱住。
沈从霜努力睁开眼想看他,奈何痛啊,累啊,疼啊,他这么近她却看不清他。
“赵……赵……”只能一声声嘶哑的喊着。
“我在。”她喊一声,他便应一声,滚烫的泪落在她脸上,睫上,湿润了眼角干涸的血痂,书琴跟又夏赶来后纷纷在后痛哭。
城楼下,百姓的反抗更强烈,声声喊着要赵吉认罪。
“赵吉这个假冒的皇诸,有什么资格当皇上!”
“将他关起来!”
“抓起来!”
“……”
随着人潮的汹涌跟沸腾,沈该跟欧阳翰深深知晓,这已经不是他们能平息得了的。
*
与此同时街中巷陌的一处别院里,此刻却异常安静。
司琴安抚排好黑子的夫人后,转身便决绝向外走去,腰间还别了那把罕见的匕首,那是她的武器,而这武器在跟了赵元修后不过露了两次面,一次是陪他同去金国,第二次是沈扶音,而今天是,第三次。
“……”
“师姐!”
久未逢面的月离在看见她的那一刻终于可以松了口气,虽然之前因为陈宋的事跟她闹了段时间的别扭,可再怎么说,俩人相依为命这么久,那份情谊又岂止是说断就能断得了的。
司琴在见了他后态度却异常平静,“事情都处理好了么?”
提到这个月离便忍不住呸了声,“枉我在行宫潜伏这么久,那个皇帝竟是假的。”知晓自己中了圈套,他便奋力逃脱,跟那帮人前后纠缠半月之久才逃了出来。
“逃出来后我便前往淮南带上书琴她们赶往金陵。”
当下时局混乱,金陵城中又出了这么多事,月离不放心她们也怕她们私下出走被人抓到。
说到这儿他狠狠吐了口唾沫,脸上有着视死如归的神情,“总归是死,大家死在一处到了地下也不孤单。”
听了他这么意气用事孩子气的话司琴反而笑了,月离还是月离,这么多年还是如此的少年心性。
她伸手抚了抚他因为行动急骤而乱了的发,“既带她们来了城中,却又第一个跑来找我。”quai.c0m
月离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,“总归还是想为上次的事跟你说声对不起。”
连说对不起都是这般不好意思的稚气,司琴看着看着眼眶却莫名红了,这也许是她最后一次看见他的孩子气了。
“你怎么了……”月离察觉到她的不对却无意看见她腹中的隆起,一时明白,竟不知再说什么。
“如今事态紧张,我也就不跟你多说叙了。”说完司琴便告诉他陈宋前往西南之事,以及赵元修他们眼下面临的危险,“我们还是小看了沈扶音,阴谋阳谋都被她使了一遍。”
“那现在该怎么办!”月离急的便想拔刀杀进宫里。
司琴拦住他道,“如今,你我兵分两路。”
“你马上前往西南跟陈宋汇合。”他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,她心里,到底是不放心的,思此,司琴又低头看了一眼腹部,答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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