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离!”便是司琴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。
而月离已经回过头,冷漠的说了句,“放心,你们交待给我的事,一定办好。”
*
宫内,人心一片惶惶。
自皇上不问政务后,朝中便接二连三的出事,如今金国侵入的人马已经打到了居庸关外,过了居庸关再有几个城池便是金陵,过往种种皆在眼前,金人的铁骑是如何踏平东京,又是如何霸占大宋国土的。
“此次入侵实乃金人不讲道义,分明过去这些年,我们年年纳贡,给了这么多金银珠宝美人土地!”
“可能再与他们协商与否?”
“……”
如今,秦相不过刚死,他的那些党羽便开始寻觅新的大树依靠,而沈该无疑是这个人,满朝无人过问秦桧死后事,着急的是如何解决眼下这个棘手的问题。
主战一派的金紫光禄大夫言语铿锵有力的说道,“何须协商,打便是了!”
“我大宋人多兵强,休养生息这些年,已是养精蓄锐,何需畏战?!”
此言一出,却是满场哑然。
说是打,可真要打的时候又有几个人愿意?过了这么久太平日子,都想将烂摊子留给下一代再下一代,没人想要破坏眼前的美好。
“金人开战的借口说我们普安郡王是假冒的,真的普安郡王另有其人,却不知此言是真是假。”开国伯站出来别有深意说了句。
若说到开国伯,当初他的三子李舒可是跟大娘子结过不怎么愉快的亲事,也正是因为此事所以跟沈家彻底结了梁子,如此之际自然是要趁机报复回来。
而今,像他这样该讲真话的朝臣亦少了。
他说完后朝中果真有不少大臣窃窃私语议论着,这件事早在爆出来的那一刻便引发哗然,到处都是流言蜚语。
赵吉便安安静静站在众臣间,看着他们各种异样的神色已经打量到自己身上的目光。
燕王自然是第一个要站出来为他辩驳平反的,“荒谬!金人想打你便打你,不过随意找了个借口,你们居然也信!”
武安候随即跟上,大喝笑嘲,“如此反间之计,亏你们都是读过书,十年寒窗之人,这点伎俩也瞧不出来?”
“我看开国伯分明是私仇公报。”便是定远候也站出来阴阳怪气道,他一说,众人便想到开国伯跟沈家的官司了。
开国伯当即脸颊紫涨,恼怒吼斥道,“胡说八道!我可时私仇公报?”
“不就是沈大娘子跟你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合离,让你觉得颜面无光么?”周青也在一旁嗤笑着。
如今朝中形势大半已定,大多是站到沈该他们一行人那边的,而主战之臣已然寥寥无几,像开国伯这种更是独一个,剩下的都是谁也不敢得罪招惹的墙头草。
沈该见他们吵的差不多,便轻咳几声站出来道,“如今,圣上的意思是,不打不行,可也不能打的过于激进。”
“圣上意思是?”听到沈该提起皇上,众大臣仿佛有了主心骨般。
赵吉看着沈该站在众大臣中间宛若焦点般的存在,眸色微凉,那儿分明是他该站的位置,如今却成了旁人的,是不是无论他多么努力,都站不到让人瞩目的地方,都只能在旁侧默默无闻。
思此,他垂下的手不知何时紧握成拳。
“先打几个月,待双方消耗的差不多,咱们再拿金银珠宝谈和,金人损了这么多兵马人力,想来也不会想要继续跟咱们开战。”
“沈相此言极对。”欧阳翰等人均在旁附声道,“金人开战,不就是想拿好处么?”
“就是。”
“咱们就打先,再给好处不就行了。”
如此,三言两语间便轻松解决了金国入侵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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