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乐器声,也让云苓错愕的擦了擦眼泪,从轿帘拉开了一条缝隙向外面看去。
可这一看,一眼万年。
四面冲来的乌龙族战士,根本没有任何怜悯之色。
这种出现在婚礼队伍前不知死活的家伙,就是准备让两个部族决裂,不光是乌龙族甚至跟随的翼人族战士都混在其中。
有一些认识林郎...可是也没有办法,为了部族他今日还敢出现,那就是必死的结局!
“林郎...不...不...”,云苓像是失了魂魄一样,整个人瘫坐在轿子内。
那眼前闪过的一幕幕,都是那个曾经最爱的人最后的身影,那一双绝望的眼眸,透过了所有人与她交汇。
可能他不明白,为什么百年的陪伴都抵不过一场部族之间的交易,可是他是愚蠢的...傻得可爱。
云苓坐在轿子内,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了乌龙族,一切礼仪和周围的欢笑声似乎与她隔断。
什么都听不见,只是如同一个木偶一般,走完了流程。
眼前尽是林郎死前那恐怖的样子,让她心痛,让她也不想要继续活下去。
可是部族的使命,两个部族的友谊都在她的身上压着,就像是一座山一样,让云苓透不过气。
让这一切都变成了一颗种子,深深埋在了她的心里,是一颗仇恨的种子。
是一颗,准备积蓄力量,彻底推翻乌龙族杀伐果决的种子。
这一点是张二无论如何也预想不到的事情,现在的他站在曾经的峡谷位置。
这里还是一片宽阔的平原,没有沟壑没有深深的峡谷,可是他坐在了这个位置的中央。
点起一团篝火,喝着酒。
看着天空,有一个又一个身影快速闪过,是朝蝶,是朝颜还有朝雪。
而天域给他留下最多记忆的,还是那个叫做南星的女孩。
“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”
他看着天空举起酒葫,眼中闪过南星的脸颊还有见面时候的话语。
“你好我叫南星!南星的南!南星的星!”
“我要成为翼人族!!最最最!伟大的医师!就像我的师父一样!救死扶伤!”
“还要飞过沈黎峡谷!要去看看北方的大雪!至少要去一次雪神峰的对吧!”
“人生啊~就是要有一些目标!要不然活着多累呀~杜若你这个混蛋!”
“有没有听我讲话!我就知道你没!有!听!杜若!!我生气了!!”
张二露出苦笑,摇了摇头有些回忆真的像是一把看不见的刀,深深刺入胸口,那些来自南星的痛苦记忆。
是他一定要去挽回的,也是一定要偿还的。
喝下最后一口酒,张二晃了晃酒葫,遗憾的吐了口气。
“走吧,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摆上正确的路线”
“一个没有我的路线,一个让他们所有人都不会发生遗憾的世界”
看向北方那始终埋藏在大雪下的虚影,张二离开了。
首先的目标就是先去找一个城镇买一些酒,要不然状态可能会不太好。
可张二最先到达的这个城镇,居然没有任何人。
空荡的街道,只有少许纸张或者碎布随风雪飘动,甚至还有丝丝隐藏在缝隙之中的血渍。
没有人的肉铺,没有生气的客栈,没有任何动静的赌场。
一切似乎十分平静,平静的让人感觉可怕。
咔嚓~
阵阵咀嚼声从远处街道的尾巴传来,张二皱起眉,闻声走了过去。
可看到了一个人,这人赤裸着上半身,下半身穿着锦绣制作的长裤,皮肤却异常红润,红的有些古怪,就像是烧红的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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