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穿戴整齐后一道出发去了国公大，江淮宴今天约了两个孙峥平的学生在国公大见面，主要是想详细了解一下有关研究项目的事情。
孙峥平带的研究生不多，目前在潘市的就只有这两个人。
正直寒假期间，学校里只有门卫值班，两人并肩穿行在教学楼之间，周围一片安静祥和。
时隔半年再次回到学校，乔苒看着眼前熟悉而庄严的教学楼和楼宇上方肃穆的警徽，心里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，她斜眼看向身边的江淮宴：“我能在这样的学校毕业，是不是还挺厉害？”
江淮宴配合的点点头，不急不缓的答道：“我也能为在这里教学感到荣幸。”
乔苒听出他语气里的揶揄，伸手轻轻把他推远了一点儿：“我没听过你的课，不算。”
江淮宴眼中闪过一丝笑意，走回她身边搂过她的肩膀圈进怀里，学校里没有其他人，不需要担心造成不良的社会影响：“那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课？”
乔苒张了张嘴，正要脱口而出“选不上”，又不想见江淮宴太过得意的模样，想了想答道：“太年轻，阅历差点儿，嗯……经验比较匮乏。”
阅历和经验是每个年轻老师或多或少都会欠缺的地方，乔苒思考了一下觉得这个理由最为稳妥，为了显得更有说服力，她特意把每个字都咬的清楚缓慢，语气里还带着些审视和批判。
江淮宴沉默片刻，轻轻笑了笑。
乔苒挽上他的胳膊，莫名其妙的看着他：“你笑什么？”
江淮宴瞥她一眼：“笑你一定没有听过我的课。”
乔苒有些不明所以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下次去找个录课视频看看就知道了。”江淮宴没有直言。
两个人到的时间比较早，一路走一路逛，抵达事先约定好的教室时，第一个人还没有到。
因为一个冬天没有人出入的缘故，教室里隐隐弥漫着霉菌滋长的味道，乔苒走到窗边把几扇窗户一一打开，转身时正好瞥见楼下一个背着书包的身影。
她走到江淮宴身边，轻声说道：“她来了。”
江淮宴握着她的手拉她在身边坐下。
果然，没过一分钟，走廊就传来了脚步声，越来越近，乔苒抬头望向门口的方向。
没过多久，一个女孩儿出现在门外。
乔苒快速打量了她两眼，皮肤白皙，瘦瘦小小的一个，身后背着一个厚重沉甸的书包，与她的身形极为不符，耳后梳着一个简单的低马尾，长相和穿着还有些稚气，看起来更像是个高中生。
她站在门口缓了两口气，眼睛看着坐在屋里的乔苒和江淮宴，细声问：“是你们联系的我吧？”
乔苒看着她笑了笑：“你好，是李小蕊吗？”
女孩儿眨了眨眼睛，缓步从门口走进来：“你们好。”
经过调查，李小蕊在孙峥平所带的学生之中并不突出，算是比较边缘性的类型，乔苒和江淮宴也不确定能否问出有用的线索，如果不是刚好赶上寒假，留在潘市的学生不多，大概也不会第一个问到她的头上。
乔苒看了一眼她身后的背包，关心地问道：“一大早背着这么多书准备去图书馆？”
李小蕊不好意思的点点头，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问询中，她全程都处于一种比较被动的状态，只是单方面的回答，回答的声音也细而小。
被问及孙峥平的研究时，李小蕊先是一滞，然后咬了咬下唇，涩然道：“这个研究……老师没有让我参与，不过前段时间有一个参与研究的师兄跟老师吵起来过，他应该对这个研究比较了解，你们可以问问他。”
乔苒负责在旁边记录，江淮宴神色平淡的追问道：“叫什么名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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