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缀。沉验之念念入了这丰盈壮美之物,同样地无障无碍。物内能线交织,流转不停。沉验之念无体之困,视点随念。能线纵横,冲击之有感而无伤。念感时光荏苒,春树渐枯,能流涩缓,直至呆眠。沉验之念因念寻补益之道,自然需要关注此物的后续演化,无奈生生地将那股暗生的“移情别恋”之念意勒锁住。沉验之念发现此物根植虚空,有暗潮涌动,滋润那物的千肢百骸,此暗潮涌动之物绝非丰茂时能流。时久,那物重现触肢招摇,开始了又一次的轮回。沉验之念专注察查,此时暗潮仍然涌动,只是缓和了许多,看来这暗潮才是那物的生命之源,物态丰盈之时恰是此潮对该物滋润满盈的外在表现。
沉验之念拿自己与那物进行类比求同辨异。那物有体有形,有盛有衰,而自己则是无体无形,有旺有倦。盛衰旺倦乃同点,体、形实空有别。沉验之念知道硬性摹仿不是真正的解决之道,但权且习之以解燃眉之急。于是沉验之念开始寻找寄念之体,念境应变,万物呈现。沉验之念不喜张扬,便选了个形体适中、颜色不鲜明的幻物作为自己在这二阶虚境内的第一个寄念体。沉验之念在寄情于这个寄念体的过程中发现,自己严重低估了“融合”的难度,曾一度认为只需念记即可。沉验之念来来回回地进出该寄情体,互无所着,念伞不能挡雨,雨不湿念伞。多次尝试后,只能念随雨势,念合雨情,硬是行捕风捉影之能事,忘我入风,如影随形。外显已不分彼此,内里则是两无实联,典型地貌合神离,而且还是沉验之念单方面的貌合。这情形不用试都知道不能解决念力念能的补益问题。怎么才能让两者产生实质性的关联呢?,思前想后,关键点是自己选的这个寄念体属无心之体,与死物何异。念明此理,沉验之念果断地将这第一个寄念体弃置虚空,开始在随变的念境中寻找新的合适寄念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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