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千霖白嫩如稚儿灵动的脸庞笑了,扬起鞭子往他身后打。
几个小厮也用他用剑。
秦桑遥的手流着血,念绝丸的毒无论如何自毁他都退不掉,只能忍受。
这,必须得改,改……
脑袋坏掉了,疼,彻骨的疼,生不如死。
秦桑遥咬着牙,看着柳千霖继续挥动。
他叫了一些人,把秦桑遥拖进一间黑漆的屋子。
轮金架也闪着,秦桑遥的心紧住。
不行——
那鞭子是玄铁勾链的鞭子,是入骨伤髓的,而这轮金架抽血验血脉——
秦桑遥站起来,又中了柳千霖抽中的胳膊一下。
他血红着眼,制止住柳千霖的动作。
“你若是在动,我这个棋子保不准会会做点什么。”
”你还有姑娘爱。”柳千霖冷笑,然后慢慢收回去。
秦桑遥踏出去。
快走出门的时候,柳千霖拿着箭往他身后一射。
用中了原来的伤口处,秦桑遥吐出来血。
他浑身上下不知道多少伤了,被念绝丸控制的刀伤和鞭痕。
“当初城头的剑就是我的。”柳千霖眯着眼睛。
“你只是走狗,记住。”
不过这狗好像还有别的势力,有意思……
秦桑遥折断那箭,冷冷回看一眼。
他朝着华清。
他太疲惫了,于是没有想着洗去这血污。
满天大雪,花树银花,屋檐三尺。
宁银珠的手放在暖炉中,就看一人朝着她走过来。
冰凉的空气在脸上,宁银珠看见浑身是血,独有眼眸亮,还是一身少年气的秦桑遥。
她的少年。
回来了——
“谢子宴。”
你回来了。
宁银珠扑向秦桑遥,感受他浑身的冰凉,拼命去碰秦桑遥的脸颊。
她的声音是颤抖着,秦桑遥走到宁银珠面前而后倒下了。
宁银珠就触碰着他的背脊,抿唇。
“寒冬,我回来了。”秦桑遥从怀里掏出一个簪子给宁银珠。
“给你……”
宁银珠握着簪子就看见秦桑遥抬眸,眼里血色极其艳烈。
“阿宁,秦桑遥是此间上乘,我爱你。”
宁银珠点点头,看着秦桑遥这个模样,又恍若出现第一次见到秦桑遥的情景。
那是他还是单薄的,虚弱的,纤弱阴沉。
秦桑遥浑身是血,倒在了宁银珠的肩头。
小郎君,宁银珠拿白皙,毫无血色的脸流着泪。
她把秦桑遥抱到床上,叫来了宁千秋。
宁千秋负手检查了秦桑遥的脉络,给他渡了一些灵力,而后重重一叹。
“这孩子,命硬,要是再晚些,他的肩膀就废了。得好好调理。”
“爹爹。”宁银珠的眉蹙着,看着躺在床上的秦桑遥,问道。
“请求爹爹让我和他在一起好不好?”
宁千秋看着宁银珠认真坚定的脸色,终于点点头。
宁银珠露出一点欣喜,又看见宁千秋拿出珍藏的丹药,给秦桑遥服用。
秦桑遥那张惊艳的脸上抿着唇还是冷傲,宁银珠坐在一侧,紧紧握着他的手。
外面的雪不知道重新下了多久,宁银珠看着院里里的花还是在凛冽的冬里散发着清香。
秦桑遥的衣服她一件件换了,拿了帕子给他擦脸。
宁银珠低着头,发落在秦桑遥的脸颊上。
一双清眸注视着他。
蓦然,宁银珠感觉自己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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