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倒看看是何人能有妙计,能击退熵军十万大军!若敢信口开河哄骗与我,定斩不饶!”崔梁冷冷看着余晟道。
摇曳的烛光照着来人一身黑袍,宽大的斗篷遮住了来人的脸,看不清长相。
“遮遮掩掩,为何不已真面目示人!”崔梁冷冷道。
“城主只要妙计,又不需要在下的真面目!”来人沙哑着声音幽幽道。
“何计,讲。”崔梁不耐烦道。
“弃城!”来人淡淡说出此二字。
却让殿上的崔梁身躯一震。
“你是何人,胆敢让我弃城!”崔梁怒吼道。
“崔城主真是贵人多忘事,这才过了短短二十几年,难道就忘了当年你弃城逃离的情景了!”沙哑的声音幽幽道。
此话一出,殿上众人顿时面面相觑,唏嘘不已。
“敢在殿前胡言乱语,来人呐!给我抓了这个妖言惑众的妖人!”管家厉声吼道。
突然黑袍人瞬间越过众人,扑向崔梁。
崔梁也没料到此人如此大胆,一掌拍向来人,可触及来人时顿感掌上绵柔,定目一看,原来只是斗篷,正欲起身,只觉颈间一寒,一柄利刃已抵在喉前。
与此同时余晟也扑向一旁的管家,一招便将其制服。
“是你!”崔梁万万没想到此刻站在他面前的竟是被全城通缉的要犯白霁寒。
“对!弹劾我父亲之时,可曾想过当年他救你之情!”霁寒淡淡道。
“你父亲!白将军早已功高盖主!手握重兵!就算我不弹劾他,王上也会给他安别的罪名!”崔梁细声望着霁寒手中的短剑道。
“说的好,欲加之罪何患无辞!”霁寒一掌拍在崔梁脖颈间,崔梁巨大的身子瞬间软了下去。
“王上手御,瓮城城主崔梁勾结熵军,欲里应外合引熵军入关。即日免去崔梁城主之位,城中一切事务交由坐下余晟打理!”霁寒穿好斗篷,遮住自己的脸,转身从怀中拿出密函扬声道。
一切顺理成章,殿上众将士本就不满崔梁早就想与熵军殊死一搏了,又对余晟本就敬重,所以根本不关心这手御是否真假,反倒很愿意余晟当这城主,。
余晟很快撤了城内所有关于悬赏霁寒的布告,大敌当前,人们急于奔命,更是没时间去管这布告为何会突然撤了。
次日,霁寒一身银甲带着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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具,手握长枪立与城门之上,这也在城中将士中引起了一阵骚动。
“我乃白凌风白将军之子白霁寒,你们中大都曾是我父亲的部下,都曾跟随我父亲奋勇杀敌,守卫疆土。我父亲的为人大家应该比我更清楚,我生于将帅世家,大敌当前更应同仇敌忾、击退敌军!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!我瓮城将士人人英勇,更有一夫当关,万夫莫开之勇!今日我愿代父从军,身先士卒,若有幸活着击退敌军,还望大家莫忘了曾经的白凌风白将军,若败,我也必将死于杀沙场,而非同国人之手!今日我便同大家一起共守家园!”这阵骚动很快被霁寒慷慨激昂的话所掩盖。
将士士气高涨、个个严阵以待!
一旁的余晟此刻手握帅旗,只待一声令下。
“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,今日只需一战!熵军若退,不论多少,不要犹豫放信号!我若侥幸能活着回来,记得请我喝酒!”霁寒眼神凌厉道。
“好!我等你凯旋归来!”余晟伸手握住霁寒的手臂,顿时感觉这种生死离别很悲壮。
一马当先,身后是早已准备就绪的两万大军,一声令下,城门大开,不远处便是黑压压的熵军。
顿时城门外尘土飞扬,兵戈相撞,箭如雨下,躲过熵军的箭阵,余晟此刻下令开始抛火球,滚滚硝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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