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中充满了哀伤轻声道:“而我又究竟是谁?”
这句话,阿布不可能回答,神荼更像是在问自己!可没有人能给他答案!所以他在等,等待了千年,只为等那个代替自己冥尊之位的人!
突然,阿布“喵~”的一声从桌上越下瞬间钻入了花丛。
神荼回头便看到了亭外的洛天。
“你的伤势如何了?”神荼细目。
“多谢冥尊关心,已无大碍!”洛天拱手施礼。
“剥离神识对身体伤害极大!没有灵力相护怕是以后很难恢复!”神荼打趣的看向洛天,若今日他再折腾一次,怕要回天乏术了!
“就算能恢复,若不能找回师父,留着这副躯体已毫无用处!之前是我眼拙,误将冥尊看做了恩师!还望冥尊莫怪!”洛天颔首道。
神族在三界,皆以自身修为为傲,洛天竟为了自己师父连几千年的修为都可弃之,这份师徒情意不仅让神荼为之动容!这也让神荼更加好奇,洛天究竟师承何处,师父又是何人!
“洛大巫师,占卜之术了得,又识人无数,怎会轻易识错!难道本尊与家师有相似之处?”神荼早已疑虑,堂堂西天大巫师,不可能如此轻浮,更不会轻易认错人!
“我曾无意间看到冥尊大人,右手手臂处有一道曾被灼伤过的红色疤痕!”洛天看向神荼道。
“此疤有何异常?”神荼虽面色沉静,但内心早已风起云涌。
“恩师右手手臂之处也有一道同样的疤痕,是被姑获鸟所伤,姑获鸟爪上附有剧毒,可使伤口难以愈合!只因那时恩师年幼,未能及时逼出此毒,致使此毒留存在了伤口之内,才形成了此疤痕!”洛天道。
“原来如此!”洛天的话让神荼的内心不自觉的颤抖起来。
看着走远的洛天神荼陷入了沉思。
朦胧的河面,隐约可见点点光亮,那是一群银簪正迎着忘川而去!鱼越龙门,化身成龙,而这里燚河的银簪却是为了越上忘川,品尝那口冰心!
神荼负手而立,渡公缓缓的摇动着木筏。
“渡公可还记得,当年也是你这样摇着木筏送本尊到了婆娑!”神荼回身道。
“自然记得!那时冥尊一袭红衣,满身伤痕!疲惫的眼睛里满是傲然之气!老朽当时已分不清,冥尊衣服上是血还是红了!”渡公将目光看向了远处的河面,继续幽幽道: “转眼一千多年过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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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!燚河依旧!忘川依旧!当年的孤傲少年依旧!
“渡公您也依旧,而我依旧不知身世为何!”神荼细目,神色落寞。
“老朽有罪!”渡公突然起身脚步蹒跚欲抱拳跪下。
“渡公您这是做何?”神荼连忙上前将渡公扶起。
“老朽本早该将此事早点告知冥尊,怎奈!哎……”渡公叹气道。
“渡公莫要自责,但说无妨!”神荼将渡公搀扶着坐下神色凝重道。
“老朽曾在一月前摆渡过一少年!与冥尊神似!或许是老朽眼花,千年早已忘却了冥尊当年的模样!”渡公摇了摇头看向苒。
“本尊曾答应过老冥尊,一日不离开冥界便一日不得取下这假面!”这时神荼缓缓伸手取下了假面,渡公原本灰暗的眼睛顿时明亮了起来。
冥界书阁
“来人,去将关于洛天与白霁寒的卷宗取来!”书阁内神荼沉声吩咐。
看着白霁寒空白的卷宗,神荼陷入了沉思。
西天的姑获鸟、西天的大巫师、身份不明的白霁寒!
洛天卷宗最后几字极为刺目,其师堕魔,奸伪悖德,弑神弑杀,众神诛之,以儆效尤!
虽只有寥寥数语,可却让神荼心中莫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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