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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祭酒,你说了算,说吧,又有什么事需要我跑腿的?”>
老人见王守仁语气生硬,连笑容都消失不见,挠着头打包票,就差没拍胸口了。>
“你看看你,舍不得就直说嘛,我也知道廷亿你倾注了全部心血,他也不能总在你的庇护下不见天日吧?路再平总得自己一步步走过去的。你就放心吧,他一根毫毛都不会有损,要是有个闪失,把我头摘下来给你当酒壶行了吧。”>
王守仁冷笑一声,根本不在意老人的包票。>
“董老头,每次都这样,能不能换个花样,你不烦我都烦了,直说,又是什么难办的事需要我跑腿?”>
“阳明啊,难道老哥在你心中就只会使唤人吗?诶,你先别急,有话好好说,我那里还要一壶得自沧澜海妖的‘蓝瑚’,要不要尝尝?”>
董老夫子见王守仁还是一副冷如冰山的样子,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壶仙家酒酿,酒壶透明,,壶中酒水呈海蓝色缓缓流淌,触壁而返,如同潮汐,据说乃是人鱼一族血液制成,珍稀无比,金贵异常。>
王守仁一把抢过老夫子手中酒壶,放至鼻端一闻,一股淡淡的腥气直冲脑海,却并不令人生厌,反而脑海经过这腥气一熏,更显清明了些。>
“董老头,还有没有?沧澜海可不比上一次的九方山,就凭这么一壶酒就想打发了我,你也太看得起我了,要马儿跑,又不给草,哪有这样的道理?”>
“还是你最懂老夫心思,闻弦歌知雅意,你这一走,那曲子是谱不下去了,呐,别急别急,真是最后一壶了,你省着点喝,这东西好是好,就是容易上火,到时可别怪我没提醒你。”眼见老夫子话匣子打开便要没完没了,王守仁当机立断直接循走。>
“小心九方山,玄元这个老东西图谋不小!”有心声在老人心湖响起。>
九方山这是要与他比拼纵横术吗?老夫子抚须微笑,并未回话,他还没到老眼昏花的程度。>
老夫子双手负后,看着那幅《劝学》默然不语,劝人向学为善是很难,总有些人,吃打又不长记性,看来是打的不够疼。山高水深,下了重饵,万年的老王八也该浮出水面了。>
弈棋一道,先手确实很重要,不过有时一记无理手才是能屠得大龙的关键胜负手。>
黄矛山,一处幽静小屋,胡尘伸手挡住刺目的阳光,微眯起眼打量四周。>
屋内陈设双眼可见,极其简陋,除了些日常用品外,一只半吊在空心竹竿上香气四溢的陶锅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,胡尘略微一嗅,便已知晓陶锅中炖煮的是什么了,不由咽了一下口水,肚子也不争气的咕噜咕噜的响了起来。>
“醒了就穿衣服吃饭,比我预料的晚了一个时辰,看来你小子有的苦头吃了。”>
苍劲的声音猛的在胡尘耳边响起,胡尘大吃一惊,站起身来叫道:“谁,是谁在说话?”>
突然感觉身下有些凉,低头一看,面红耳赤,又猛地蹲了下去,溅起水花无数。>
一个硕大药桶中,胡尘眼珠滴溜溜的转着,全身赤裸的他盯着屋外随风飘动的自己的衣衫,心中思绪万千,五味杂陈。>
见胡尘呆在药桶中一动不动,老人好似能猜透胡尘的心思般,冷笑一声道:“彭莨怎会输给你这么个呆头鹅?你那结丹境是假的吗?真是气死我了!”>
听的老人言语,胡尘才像突然发现自己还是练气士一般,御物刚好能在此刻派上用场,什么东西都没有少,就连青莲剑都好好的在衣衫袖口里,穿戴整齐后,胡尘刚欲开口,便被老人打断话语。>
“你的衣衫是彭莨换的,放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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