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拜,竹山派在缀珠与竹山交汇处设立了一座城隍庙,庙中供奉的便是竹山已故祖师辛冉,香火很是鼎盛,无它,据说极其灵验。
对于设立淫祠秽庙,学宫早有严令,大庆也曾派出武部梳理过,只是难以禁绝。伯阳一县又非南北必经之地,县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毕竟他这个县令也是从那‘心善庙’中求来的。
胡尘一路游山玩水,闲情逸致的很,偶然路过山间听闻数位樵夫聊天,从言语中得知伯阳县的‘心善庙’灵验无比,求官得官,求子得子,一众樵夫聊得热火朝天,胡尘听的是津津有味,突然一个不合适宜的年轻声音插了进来。
“哪里是什么心善庙?就是一个恶鬼窝,我家二姨娘年轻貌美,只是嫁入婆家后数年未曾生育,婆家着急便带其去了这个心善庙求子,儿子倒是生下来了,可是二姨娘却日渐消瘦,没过两年便一命呜呼了。”
“下葬之时有位云游的道人路过,便说我二姨娘是中了邪,只是家人恳求道人施法解救时,道人又不愿搭理,悠然远去。我一怒之下去到破庙想要砸了那害人不浅的塑像,只是被人拦下。”
“不但饱受了一顿老拳,从那之后便经常做些莫名其妙的噩梦,要不是我家祖上崇佛,得了一张化缘僧人的黄纸符箓,被我随身携带,不然我也怕早已魂归地府,我劝你们离那破庙远一点,千万别鬼迷心窍前去拜祭,哼哼,小心性命不保。呐,我手臂上这道青黑牙印便是那梦中恶鬼所咬!”
一群樵夫听的将信将疑,这个年轻小伙子跟随他们入山打柴有一段时日了,倒不是诓骗人的,只是他毕竟说的太过匪夷所思,要说真个是鬼,那些求子得子,求福得福的人又该如何解释?
见樵夫们不信,年轻人还露出一只有些青黑的右臂,其上确实有一排乌黑的牙印,看起来确实并非人为。樵夫们也都久走山林,鬼怪之流的耳闻的多,经过这么一番打岔,便不敢再议论此事,趁着天色尚好,多打些柴早点下山才是正道。
胡尘并未露面,听的那个年轻樵夫的言语,再观其手臂上的乌黑牙印,如果那年轻人未说谎的话,那么这个‘心善庙’倒是真的有大问题,一路走来甚是无聊,既然刚好撞上了,胡尘便想去瞧上一瞧,真要是鬼魅之流的雀占鸠巢,驱除了也算是造福一方百姓。
离得很远,胡尘便能感受到心善庙浓郁的阴煞之气,而同处一源的竹山派丝毫不受其影响,想来这个水神庙便是竹山派有意而为。这样说来,那些求子求官之人无异于与鬼谋皮,年深日久下终将为其所害,至于那位年轻樵夫的二姨娘发作如此之快,恐怕反而是其美貌害了她的性命。
白日间,这座逾越建制的心善庙人来人往,祭拜之人络绎不绝,这些人不论男女老幼,参拜之前各有各的愁容,可是从这心善庙出来之后一个个喜笑颜开,好似真个如愿以偿,胡尘细细端详,发现每一个从庙宇出来之人都或多或少沾染了些煞气在身,久而久之必定会影响其本人与周边之人的心智。
一天下来,进出庙宇的人数多达数百人,至此,胡尘义愤填膺,他本以为只是一名鬼修施展些障眼法,借机偷取些生人灵气以维持境界,如今看来远非如此,这么多的黎民百姓全数中招,长此下去,不出数十年,伯阳县便要成为一座鬼城,真是好大的胆子!
入夜时分,胡尘背起箱笼,装作落魄士子的模样,想要借宿于心善庙,脚还未踏进门,便被人拦了下来。
“这位士子,庙中晚间不留宿客人,若是上香祭拜的话还请明日白天再来。”
两位御物境的练气士,一身白衣,伸手拦下了胡尘。
胡尘装作无家可归的样子,哀求两人通融一夜,他实在无钱去旅店投宿,只好来这心善庙借宿一晚。
两人禁不住胡尘的死缠烂打,见胡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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