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摸下巴。>
“不如先让他试试水。就算有人自摸,也是炸的他的庄。”>
打定主意,姜序就开始有意的观察三家牌河。>
优先将中张危险张打出,每家留两三张安全牌,一旦形式不对,立刻就防守。>
松尾并未察觉到姜序的牌河异常,或者说,看到了也不会在意,有人弃胡对于他这个庄家而言反而是好事。>
上班族坐在姜序下家,自然是注意到了,但却依然正常的模切,一直到三巡之后,他才默默从手牌中切出一张牌桌上从未出现的生张。>
“吃。”>
松尾毫不犹豫将牌吃下,手牌再次前进一步。>
极有可能,只要打出一张废牌,就能正式听牌。>
但现在是否有役,能不能胡牌,就不大好说了。>
只从牌河来看与副露来看,基本能确认是断幺九的牌型。>
如果手牌中还有幺九字牌没切干净,就算听牌也不能胡。>
再扫一眼其他人的牌河,四家的牌河中一共只出现一张宝牌,一张赤宝牌。>
所以,松尾的手牌中可能还有一张宝牌,外加之前碰的赤五饼,大概率是断幺两朵拉的三番牌型。>
自摸6000点,放铳5800点。>
姜序在心中暗自计算着,在果断弃胡后,他的脑cu算力闲余不少。>
很多平时专注思考牌型时所忽略的细节在这时反而显露出来。>
在雀庄跟一般雀友打牌时,他基本也不会直接弃牌,自然也不会考虑这些东西。>
果然,还是要与高手交手,才能更快的进步。>
姜序心想道。>
那么老爷子,你要怎么应对呢?>
老爷子该怎么应对,老爷子没有应对。>
在松尾切了一张四索的后,也同步切了一张四索。>
看样子,似乎是弃胡了?>
姜序思考着,也打出一张安全张。>
轮到上班族,他盯着自己的手牌,又看了眼老爷子的牌河,忽然手指移到中央,再度切了一张到目前从未出现的生张牌,宝牌六索。>
“吃!”>
松尾大喝一声,像是担心上班族将牌收回去一样。>
多了一张宝牌,他的牌又多了一番,接近满贯。>
有人放铳就是11600点的大炮,谁铳谁死,直接退出第一名的竞争。>
若是松尾自摸,则还多一百点,收11700点,加上场费900点,每家支付4200点。>
届时,松尾与其他三人的点差将来到恐怖的3万点。>
基本就锁定了第一位了。>
胜利,近在咫尺了。>
如果不是已经副露,松尾恨不得用最帅气的姿势,再扔一根立直棒在桌子上,用最响亮的声音喊出一声,“立直!”>
如果还能再中一张里宝牌,跳满,18000点!!!>
嘿嘿嘿!>
嘿嘿嘿!>
“荣!”>
“荣什么?还没荣呢!”>
松尾刚刚打出已经没用的九索,眼睛盯着自己仅剩的四张牌,眼睛有些涣散,还沉浸在可能胡出18000点大牌的幻想中。>
听见有人说荣,下意识反驳了一句。>
“你是没荣,但你荣人家啦。”>
姜序一副想笑又不得不得忍住的模样,略带含糊的开口道,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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