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,尤其最后一句阉人之后,直接就是画龙点晴,骂得曹操差点儿从马上裁下去,可别忘了,张飞可是骂人的祖宗,三姓家奴的称号,就是出自张飞之口。>
曹操缩着脖子瞪着眼,也不敢接张飞的话,心想,涿郡屠夫,骂人太甚,捉到之后,我必将你碎尸万段!>
刘备悠悠的捋着胡须,表情放松许多,有张飞在,至少骂架这方面吃不了亏。>
曹操气得直喘气,又将城楼上的人扫视一遍,似乎要记住每个人的面孔,然后他就掉转了马头。>
“呀?曹操,这就走啦?再聊一会儿呗,俺老张满肚的话还没说呢,聊聊人妇如何?俺老张听说张绣的婶母可是绝色呀!就走啦?……”>
许攸觉得张飞这张嘴可真够损的,不过没人觉得他骂人不妥,尤其是骂敌。>
曹操引军往军营方向走着,脸比煤炭都黑,想哭的心都有了,大军刚到,双方还没正式开战呢,就先跑了一个,你说气人不?>
关键旁边的人还不停的说着:>
“丞相,许攸对我军了如指掌,这下危险了。”>
“丞相,许攸此人,满肚的阴谋诡计,不得不防啊。”>
“丞相,许攸深知兵法,新野只怕难攻了。”>
“丞相……”>
曹操越想越气,想哭却哭不出来,只觉得眼前一黑,扑通一声就从马上裁了下来。>
再次醒来的时候,曹操发现,自己躺在了营帐内的床塌上。>
环顾四周,荀彧、程昱、夏候惇、曹仁、等人皆立在塌前。>
“丞相醒了。”>
“嗯,扶我起来。”>
曹仁过来将曹操扶起,然后曹操就用手握拳,呯呯呯的敲着头,道:“哎,奇怪,头怎么这么疼。”>
军医吉普凑上前来,道:“丞相这是怒气攻心,引发的头疯病,此病一得,极难痊愈,会不定时发作,以后丞相且记不能动怒。”>
“呵呵。”曹操怪笑一声,道:“笑话,人有喜怒哀乐之情,每一种心情,配一种表情,如果有一种心情,长时间不能表现出来,这个人就一定有病,你不让本相动怒,可能吗?”>
吉普被曹操一句话雷得哑口无言,悄悄的叹息一声,也只敢叹息一声。>
曹仁把牙咬得格格发响,终于憋不住叫道:“丞相!下令攻城吧,逮到许攸,五马分尸,居然把丞相给气的得了头疯病,简直可恨至极!”>
“哼。”曹操不屑的冷哼一声,穿上鞋之后,走了两步,瞪着曹仁道:“你个蠢货!非到万不得已,绝不能攻城,另外本相的头疯病,绝不是许攸气的,一个无足轻重的许攸,跑了就跑了,本相还没放在眼里!”>
众人低头不语,曹操明显在解释,但很多时候,解释就等于掩饰。>
正在这时,一信兵匆匆到帐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道:“禀丞相,许昌来信。”>
曹操本以为是荀攸来的信,但接过竹简一看,居然是杜夫人来的信,打开信简,一目十行的看完,然后脸上就开始阵青阵白了。>
曹仁试探着问道:“丞相,何事?”>
“啪!”曹操直接将信简摔到地上,这一举把众人吓得硬生生打了个寒噤。>
然后,曹操就对着新野的方向咆哮了起来:“许攸!你个奸贼!混球!猪狗不如!猪狗……”>
“丞相!”>
“丞相!”>
……>
曹操又晕了过去。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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