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满脸郑重的叮嘱道,“江小子,你要是能在年前突破化劲,开始炼皮。二月初二龙抬头那天,记得来龙女镇找我。”>
江帆闻言一愣,刚想开口询问,魏老头却不再肯开口,挥手将他和范闲赶出去。>
江帆一头雾水的出了门,猜不到魏老头的想法,但魏老头对他肯定没有恶意,也就不再多想。>
二月初二离现在还有两月,到时候他便抽空去一趟。>
等从魏府出来,范闲拉着江帆要再上醉仙楼,江帆恰好今天出门急没吃早饭,刚好与范闲也几日没见,便没有拒绝。>
两人再上醉仙楼,又是一顿胡吃海喝。>
照例是范闲先吃饱,瘫坐在椅子上,然后一脸羡慕的看着江帆,居然还在造!>
“江师弟,感觉你比以前更能吃了。”>
“我还在长身体。”>
江帆左手拿着根羊腿,右手提着一根肘子,头也不抬的说道。>
“江师弟,你知道陈家昨晚被黑山贼灭了,我听说陈家屯堡都被烧成了一片平地,军屯里上千号人除了少数逃出来,大部分都死了!”>
范闲叹息道。>
“什么,竟有此事?”江帆一脸震惊。>
“黑山贼这是在造反啊!我大明朝这是怎么了?”范闲痛心疾首的拍着桌子。>
江帆也跟着叹息,但舍不得放下手中的羊腿和肘子。>
“陈百户战死,陈玄礼也生死不知,不过陈师弟活下来了,而且不光活下来,还手刃了追杀他的黑山贼八健将之一的张礼。”>
“陈师弟仅凭区区整劲修为,竟能斩杀黑山贼八健将?”江帆惊呼道。>
“陈师弟昨晚重伤进城之时,腰间挂着十几颗贼首,这还能有假?”>
范闲虽然与陈玄霸没有往来,但也为他担心道。>
“如今陈师弟被孙县令接进县衙养伤,也不知道情况如何。唉,偌大的陈家转眼间就倾覆,这实在是令人心寒。”>
江帆也是一脸复杂,放下啃完的肘子,跟着叹息。>
“这城外是没法呆了,今天城门口排满了人,都是要迁入县城的百姓,现在只有待在县城才安全。”范闲感叹道。>
“师兄,这黑山贼都能灭掉陈家,咱们县城里除了差役,就只有一些看门的兵卒,论实力还不如陈家。黑山贼这样无法无天,你就不怕他来攻打县城?”江帆不解道。>
“黑山贼要是真的敢来攻打县城,那保管叫他有来无回。”>
范闲看江帆一脸不解,笑道,“江师弟你不知道,这县城城墙上布有大阵,县令可持官印启动大阵。而且咱们县城还有城隍神守护,黑山贼必定不敢来犯。”>
江帆恍然大悟。>
范闲忽然又开口提醒道,“江师弟,魏师因为你得以脱身,解散武馆回龙女镇养老。而那于立恒却加了忠义堂,这于立恒是个阴险小人,师弟你可得小心。”>
“唉,师兄我昨天才知道,他不光克扣你的银子,还故意羞辱你。”>
范闲说道此事满是愧疚,毕竟是因他而起。>
“无妨,师兄你也知道,我这个人一向温和。只有于立恒不来招惹我,我就当他不存在。”>
江帆一脸无所谓的摆手。>
范闲一听江帆说起“温和”二字,顿时就放心了。>
就在江帆与范闲大吃大喝之际。>
南城一处别院内,孙二娘与张青此时也正在用早膳。>
“当家的,四大家族又派人来传信,要我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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