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了句：“他走了吗？”
娟姐替她盖着被子：“走了。”
方桐嗯了声，也没说话。
娟姐说：“您怎么能够去翻案呢，这……怎么能够瞎说是自己杀的人，小姐，你也怪不得，先生发这么大火。”
娟姐以为她是为了救瑞雨，才说人是她杀的。
娟姐又说：“先生为了您，在这方面花了多大的功夫。”
“娟姐，人是我杀的。”
娟姐正要去拿水杯，给她倒水呢，听到这句话，她整个动作一停，看向她人。
“您说什么？”
“宋兆，是我杀死的。”
天啊，娟姐冲过去抱着方桐。
“您在说什么啊？”
方桐看着娟姐。
娟姐仔细回忆了一切，她手在发抖，隔了半晌，娟姐小声问：“先、生，先生，也知道这件事情？”
“他知道。”
天啊，娟姐的心脏简直要承受不住了。
方桐闭上眼睛：“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这样做的原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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