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利益交换。”
“我们的产品质量好，利润大，自然会选择与我们友好的公司进行合作，如果我们的产品不好，利润小，也同样会有想向我们表达善意的公司为我们打通销路。”
“而这些善意，往往和云总的地位有关。”
“当然，前者与后者很可能不是同一家公司。”
“咱们公司的产品销售的好，云总功不可没，因为这些善意，很大一部分都源于云总。”
“他与城主府关系匪浅，且似乎与州牧府也有微妙的关系，所以啊，整个冀州的公司都愿意与咱们合作，以表达友善的意愿，这变相的拓宽了我们公司的渠道，所以云然集团才会蒸蒸日上。”
董秘书的一席话让王嫣然恍然大悟。
“哼，真气啊，他天天蹲在办公室喝咖啡，看风景，竟然比咱俩用处还大。”
王嫣然撅着嘴，抬起粉拳晃了晃。
董秘书耸了耸肩：“没办法，这就是身份的作用啊。”
这时，王嫣然办公桌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。
“喂。”
王嫣然拿起电话。
“王总，我是楼下的传达室，大事不妙了，有一群人正往咱们这边走呢！”
王嫣然闻言一愣，不明白传达室是什么意思。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“王总，你看窗外。”
王嫣然挂掉电话，来到窗前居高临下一看，只见密密麻麻几百号人，竟然将通向云然集团大楼的路都给封死了。
而远处，有一列车队，正急速向这边驶来。
“是江家！”
董秘书不知何时来到王嫣然身旁，她认出了那列车队的身份。
“江家，他们来做什么？”
王嫣然想了想，猛的想到之前在江露佳肴与那个江山发生的摩擦。
“他...不会来寻仇的吧？”
董秘书缓缓点了点头：“很有可能。”
在牧云身死的谣言传的满天飞的时候，江家如此气势汹汹的赶来，还封锁了街道，显然没按好心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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