悲的是。
事到如今，她想到的第一个人还是厉封爵。
但是她知道。
那个人不会来的。
绝望。
开始蔓延。
心，一点点地坏死。
只是跟坏掉的磁带一般，不断得重复着一个念头：那个人，不会来了。
……
与此同时。
“啪！”
水杯忽然掉在地上，摔得粉碎。
王阳闻声看了过来。
他不解地看向厉封爵，诧异道：“厉总，您怎么了？”
“没事。”
厉封爵的手微微发颤，他看着自己的掌心，眉间轻蹙了下，刚才心毫无征兆地慌乱了一下，以至于他手一滑，水杯摔在了地上。
是最近休息不好吗？
他呼了口气，身体靠在沙发的靠背上，转向落地窗的方向，看着遥远的天边。
心绪变得紊乱起来。
感觉。
好像有什么事发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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