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心疼。
“反正我们又在一起了……我会死死看着你，不准你再走了……”
“我马上就是个傀儡了……”皇甫赫连沙哑地说着，他本来打算在毒发作以前，抢先一步解决掉自己，留最后一份体面和尊严。
没想到，就在他找到一处安息之地，准备解决自己的时候，听到了夏之星透过喇叭扩大的声音。
他能听到，就证明方圆几十里的病毒者全部都能听见！
“你变成什么我都不在乎，我只知道，你是皇甫赫连。”
皇甫赫连轻柔地蹭了蹭她头顶的发，闻着她少女的香味，近乎贪婪的迷恋。
“你傻么？我死了，皇甫璃已经失去了父亲，你还想让他没有母亲？”
“如果中毒的是我，你会让我一个人离开么？”
“……”
“你会跟我一起走。”夏之星微笑着道，“以前你以为我要死了，就做了人形棺陪我，你还记得吗？现在风水轮流转，该我了！”
“……”
“你为我付出的，是时候我回报给你。比起你为我做的，我做的太少…太少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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