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回头看向他,也走过来,说:
“九弟,等韩萤身体痊愈,可否将她归到我明阳宫?”
这就是明晃晃的要人,梁垣鹤想都没想的说:
“不可。”
梁垣挚一愣,紧接着便有些生气,好歹自己也是太子,还是他的兄长,这么直接的拒绝,真是一点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。
“九弟,你是一点拐弯的话都不会说吗?”
“皇兄,臣弟一向如此。”
梁垣挚瞪了他一眼,狠了狠心,说:
“她到明阳宫,本宫自是会好好保护。”
“她在赐阳宫,也很好。”
“她与本宫自幼相识,本宫是想能有个亲近的人在身边。”
“她在赐阳宫服侍年余,臣弟也习惯了。”
反正,梁垣挚说什么,梁垣鹤都有话给堵回去,气的梁垣挚脸色有些发白。
“九弟,本宫就向你要个人,这么费劲吗?”
“皇兄,臣弟的宫中,人手本就不多,为何非要在这里下手?”
“皇兄可以多给你一些宫人和侍卫。”
“臣弟眼盲,过不得太过繁闹,现在宫中,正好。”
“本宫……”
“现在的人,都顺手了,皇兄也不想臣弟一个有疾之人,再重新去适应生活吧?”
说梁垣挚七窍生烟,那是不假的,但是宫中多年的皇家素养,他还是忍住了发火,不可再将此事说下去,否则,像是自己与有病弱之人计较一般。
听着梁垣挚有些发粗的出气声,知道他心中的火气不小。梁垣鹤嘴角邪笑,又开了口:
“皇兄,宫中那么的美人,为何只惦记她一人?”
梁垣挚转过头,看着梁垣鹤,说道:
“九弟不也是吗?”
这句话,让梁垣鹤顿了一下, 这是这么半天,梁垣挚唯一一句占了上风的话。梁垣挚看他,再接再厉的说:
“九弟,皇兄今日把话捅开来说,你别不承认你心中的想法,刚才你救她,足以说明了一切。但本宫会给她的,远比你的多,所以,你还是应该放手,放过大家。”
梁垣鹤哼笑一下,说:
“皇兄,君子有成人之美,你何苦插上一脚呢?”
梁垣挚愣了一下,怎么说自己是插上一脚呢?
“你怎么就能认定韩萤的心中有你?”
梁垣鹤回身,面对着梁垣挚,那一瞬间,像是能看到一样,坚定的说:
“我能感受到。”
说完,便离开了窗前。梁垣挚一言不发,他能感受的到……韩萤……真的同他日久生情?心中满是愤恨与……失望……
梁垣挚有些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,焦战尔赶紧迎上去:
“殿下,您怎么了?”
梁垣挚摇摇头。
“可是韩萤伤的太重?”
梁垣挚不说话,焦战尔猜不到他为何这个样子,只能默默的跟在他的后面。
回到宫中,梁垣鹤守在韩萤的床边,已经两日了,只让玖玉进来,侍奉他梳洗,还有递过饭食。玖玉眼看着九皇子的气色也不是很足,晚上一定是没有休息好。
“殿下,奴才来守着萤姐姐吧。”
梁垣鹤摇摇头,玖玉没有办法的出去了。
梁垣鹤之所以这样寸步不离,是因为当时遇难的后怕。
本来以为,众人都会平安无事的被侍卫带过来,偏偏那船只撑不住。他尽管能够听到声音,但是因为看不到,心中的恐惧反而更大。在听到韩萤苦命喊叫的时候,他当时什么都顾不得了,只怕不能救她出来,悔恨终生!
他知道自己心里对韩萤的情愫,可是,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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