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苑的宫门,嘴角却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,心里暗自想着,“看来药起了效,这胎保不住,央妃如此费心,是掩人耳目怕人知晓罢了。”
王后依坐在轿撵上,伸手抚摸耳垂的东珠耳环,再摸着自己的小腹,仔细算着日子。自己已经是孤注一掷,若赢了便能保自己后位无恙,若输了便是死罪。
可自己没有其他选择。
等王后一行人离开后,央妃连忙吩咐宫人将香炉撤出去。
随后宫人走到央妃床前,扶起央妃,低声说道,“熏香前奴婢烧了些艾叶,张太医必然会有所察觉。”
央妃叹了口气,点点头,又问道,“安妃雪妃那边如何?”
“听人说她们这几日都陪着帝姬在御花园作画。”宫人说道,“除非她们手眼通天,不必亲自来就知道咱们宫里的情况。否则她们不会如此按耐得住。”
“我是瞧明白了,宫里没有简单人物,决不能掉以轻心。”央妃瘪着嘴,恶狠狠说道,“管他是谁,有胆谋害我腹中胎儿,就要知道后果。对了,张太医不是老王后身边的人么,怎么会和王后一起前来?”
宫人摇头,说道,“这个奴婢也不清楚。不过张太医入宫十余年,医术高明,宫中人人称赞。后宫之主乃王后,太医院的人听从王后调遣也很正常。”
央妃若有所思,片刻后说道,“你去查查这位太医院之首张太医,他与何人关系亲近,是否有其他咱们不清楚的缘故。”
宫人连忙应声,便退下去打探此事。
央妃低着头,抚摸着自己的肚子,低声说道,“孩儿,额娘会保护你,你别害怕。”
当日夜里,夜色明亮,王上在书房批完折子,就在刘优的陪同下看望央妃。
“听说你身子不爽快,孤特来看看你。”王上伸手摸着她圆滚的肚子,唐太医曾说观此胎状很有可能是个好动的王子。
王上自然十分欢喜。
一个恍惚,突然想起几年前如妃有孕,以病中修养为由静养数月,王上也曾趁着夜色朦胧,偷偷去瞧有孕的如妃。
只是伸手摸着肚子,腹中胎儿似乎感受到手掌的温暖,胎动更甚。
当时王上失去了自己的第一个儿子懿儿,再有子嗣,更是疼惜,因此不惜为此与晋王闹得不愉快。
如今宫里又有女子有孕,再过几月就会生下王上的子嗣。王上很高兴,却又没有那么高兴,他也不清楚为何。
好生安慰一番央妃后,王上又回到御书房,但是却让刘优传旨昕美人伺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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