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白惊寒咬了咬嘴唇,“我茶喝完了,想来跟想容姐讨一点儿。爹您也知道,想容姐这里的茶是全盛京最好的,我怕来晚了,就被我哥抢走了。”
“哎哎哎,有你这么说自己亲哥的吗?还怕我抢,我看你是偷偷跑出来玩的吧!”白惊羽随口道。
这话让白惊寒身子顿时紧绷起来。“我哪有!”
这些日子,娘亲不知道为何,总会派人来给她分派任务,不是绣花就是练字抄经书,她很少有时间来找李想容他们。
他们白家是武将出身,对女儿家的教养并不拘泥于传统的闺阁束缚,向来是只要过得去就好。
从小到大,娘亲从来都不会拿女红之类的问题说事,如今为什么会这样?李想容心思玲珑,联系到父女二人的做派,大体便猜出白惊寒为何如此火急火燎,于是委婉告知道:“惊寒,你来的正好,我有个好消息要同你分享。”
“刚才侯爷过来同我说,我的治水方案已经见到成效了,老百姓们还想为我请愿呢!”
“啊?”白惊寒有些呆,原来父亲不是来找想容姐的麻烦!“这真是太好了!”那她火急火燎跑出来,娘亲会不会罚她?
“老爷,户部的张大人,刘大人,还有礼部的胡大人、董大人等,都派人送来了拜帖。”家丁抱着一摞帖子过来。
“他们来做什么?”白重山挑了挑眉。
“这……”家丁欲言又止。
“拿过来给我看看。”白重山随手拿起一本帖子。
“爹,上头写些什么?”白惊羽问道。
白重山笑道:“还能有什么?不就是看想容丫头献策立功,想先下手为强,赶紧过来走动走动!”白重山看着李想容,赞叹道:“果然是后生可畏啊!想容丫头,有没有兴趣?”
这话其实暗含了试探的成分。
若回答有,这小丫头实则也不过尔尔罢了。若回答没有,那可就真不能小觑了!
李想容道:“烦请侯爷出马,为我将这些拜帖回绝了。”
果然不是泛泛之辈!白重山对李想容更为欣赏了。
“那好。”白重山起身,“惊羽,走,帮我磨墨去。”
“谁磨墨不行?干嘛让我去?”白惊羽还想留下来跟李想容多说会儿话。
“让你去你就去,哪儿来那么多废话!”白重山狠狠瞪了儿子一眼。
“行行行,知道了!”白惊羽不耐烦地皱眉。“小丫头,回头再跟你说。”
这没出息的儿子!
……
父子二人离开后,气氛顿时变轻松起来。
“想容姐,你实在是太厉害了!”一直没开口的佟毓敬佩道。
李想容报之一笑:“先别高兴的太早了。”
佟毓疑惑:“想容姐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别忘了咱们进京的主要目的。咱们进京是为了告御状的。如今南方形势喜人,最看不惯的,就是镇国公府一脉,万一镇国公让人暗中做手脚,咱们恐怕不好接招!”
“放心吧,镇国公一脉,马上就要自顾不暇了,没工夫管南方的事。”柳扶风接过话来。
他不会给镇国公陷害容容的机会!
“那就好那就好。”白惊寒是在场众人中唯一一个心大到没听出柳扶风话里有话的。“想容姐是治水的功臣,咱们就等着皇上惩罚恶人吧!”
“惊寒,你最近很忙吗?”佟毓问道。
“这几天我娘有事让我做,”白惊寒笑嘻嘻地,“怎么,想……找我玩啊?”
李想容看得有些糟心。若搁在前世,这两个都还是天真烂漫的小孩子,如今却因为礼教束缚,连见一面都难。
李想容忍不住道:“惊寒难得出来一次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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