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欧斯拉夫嘴角边，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，“被鬼气侵蚀，变成血翼天使难道不是一种最大的惩罚么？”
“你觉得乔尔很在乎他的名声？”鹿忒又问道。
“不在乎么？”欧斯拉夫平静地解释道：“如果不在乎，就不会借着赤犬的名义向报社下达命令，塑造自己的‘人民守护神’这个形象。”
鹿忒托着下巴，小嘴鼓鼓的，“我怎么觉得那是乔尔在扯大旗，将自己包装成站在道德顶峰的卫道士，这样做起事来就会容易许多。”
“真的在乎也好，装得也罢。”欧斯拉夫轻笑道：“他都需要去维护不对嘛？就像这一次，明明是你授意摩根斯写得那篇文章，他也明知道是你干的，最后不还是当众求婚了么？”
鹿忒老脸一红，说道：“我那是在帮乔尔，他原本就有这个心思，只不过一直不敢说罢了！”
“所以，你不也知道他这个不是弱点的弱点？”欧斯拉夫反问道。
“这些，你是怎么知道的？”鹿忒惊疑道。
欧斯拉夫缓缓拿起酒杯，“你以为摩根斯的嘴巴很牢么？”
鹿忒想了想摩根斯那样子，摇了摇头，只要不是动摇他原则性的问题，这家伙给钱他就卖，只不过多少钱的问题。
“不过，鬼泣大人啊。”鹿忒喊起了欧斯拉夫这个久违的名字，“还真是巧啊。乔尔十四岁时的那次出海，怎么正巧就碰上了假装成海贼的鬼泣大人。”
“更巧的是，鬼泣大人不仅没有杀了乔尔，相反还赠送了他一道强大无比的鬼气之力。要不是凭着这道鬼气，乔尔也不会这么出色。”
“鬼泣大人，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？”
欧斯拉夫放下就被，馥郁的充满了他的口腔，“鹿忒大人对乔尔，还真是关心啊。”
“是啊！”鹿忒甜甜地笑道：“我把他祖宗十八都查清楚了，而且连他今晚穿得什么颜色的裤衩我都知道！”
女孩双眼完成月牙，看起来充满了天真烂漫的气息。
“那一次我出任务回来，只是正好遇上。”欧斯拉夫淡淡地回道：“至于为什么不杀，笑话，泽法大将当时就在不远处的海面上看着，杀了这些孩子我还有命？”
“你打不过泽法？”鹿忒一脸不相信。
“他不要命，我还想活着。”欧斯拉夫冷哼一声。
鹿忒恍然大悟，“这样啊。”
“你以为呢？”欧斯拉夫瞥了鹿忒一眼，随即再次拿起自己的酒杯，权力之间满是淡淡的花香。
“不知道为什么……”鹿忒抓着自己的头发，苦恼地说道：“我总觉得，你才是乔尔的父亲！”
“噗——”欧斯拉夫一口花酒喷出，“咳咳咳。”随即剧烈咳嗽起来，显然是被呛到了。
鹿忒一脸无辜地说道：“你没事吧。”
欧斯拉夫摆摆手，回道：“没，没事。”
鹿忒笑眯眯地说道：“你这么激动干嘛，不会做了隔壁老王吧。”
“老王是谁？”欧斯拉夫问道。
“没，没谁！”鹿忒大眼乌溜转，心虚地说道。
“我说鹿忒大人，你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。”欧斯拉夫拿起一方白巾，擦擦嘴，说道：“你难道不知道乔尔姓加洛林，是天空与守护之王的后裔么？”
“我知道，我当然知道！”鹿忒回道，所有小声嘀咕着，“而且还和当年那个加洛林王，长得简直一模一样！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欧斯拉夫装作没听清，问道。
“我知道他是天空与守护之王的后裔血脉。”鹿忒嘿嘿笑道：“我这不是，一种奇怪的感觉嘛。”
突然，鹿忒出现在欧斯拉夫书桌前，扒在桌子边缘，露出小脑袋八卦地问道：“乔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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