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有睁开,便继续睡去。
这一幕看在越云喜的眼中,立时就给其打上了“懒汉”的标签。
若是让薛衣侯知道的话,怕是就要哭出来了。
同样是赖床,那老者偏偏就能被冠以操持劳顿,而他却成了十足的懒汉,这差别未免也忒大了吧。
“喂,起来了。”越云喜可没有丝毫待客的礼节,走上前去,便用脚踢了踢对方。
“衣娘,莫闹,让我再睡一会,就一会。”薛衣侯无力的摆了摆手,低声嘟囔道。
“衣娘是谁?这色胚莫非还真把这当自己家了么?”越云喜柳眉一挑,就欲发作,可转念似乎想到了什么,眸子里立即闪过一抹精光。
想到就做,越云喜轻轻的将双手搭在了案几的边缘,猛然发力,便将其抽了出去。
要知道,薛衣侯一直都是趴在案几上睡觉的,案几突然被抽走,其后果便不难预见了。
“哎呀!”一声惨叫,薛衣侯上半身栽落,脑门更是与地面来了次亲密接触。
至此,再浓的困意,也消是大半。
“你干什么?”美梦被扰,薛衣侯的愤怒无疑是可以想象的,纨绔性子立时发作,从地上一窜而起,撸起袖子就要动手,可是当看清眼前之人时,高抬起的拳头却没能落下。
“喜儿姑娘,你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吧?”薛衣侯虽忍住了动手的冲动,但声音还是透着怒火。
“趁我爹爹还没有醒来,快滚。”越云喜也不搭话,毫不客气的下达了逐客令。
“怪哉,你爹爹醒没醒跟我离不离开有关系么?”薛衣侯半眯着双眼揶揄道。
随着神智渐渐的清醒,薛衣侯已经恢复平日里的混不吝。
混不吝之人,面对女人,而且还是漂亮的女人,讲究的便是一个死缠烂打以及死不要脸。
在过往,只要有意,薛衣侯这一招可谓是屡试不爽。
“你……”果然,越云喜被气的语结,狠狠的瞪了薛衣侯一眼,“你等着。”
话毕,越云喜就急冲冲的返回了自己的卧室,再回来时,手中赫然握着一支箭,一把塞进了薛衣侯的怀中。
“你不是要这个东西么,现在就给你,快滚吧。”
为了能赶跑薛衣侯,越云喜也算是下了大本钱了。
接过箭矢的薛衣侯却没有做出任何表示,只是对其细致的观摩了一番,果然在箭镞上发现了一个蝌蚪铭文。
不得不说,这箭矢的制作工艺实在是太粗糙了。
桦木的箭杆,细的一头安有青铜箭镞,粗的一端则插了几根鹅羽,只是卖相,放在集市上,都未必能卖得出去。
也恰恰如此,才更加彰显了箭镞上蝌蚪铭文的不凡。
若是放在昨夜,得了这箭矢之后,薛衣侯或许二话不说,就离开了,只是此一时彼一时,至于现在么?
薛衣侯弃之若履的将箭矢扔到
了地上,笑眯眯的看向眼前的少女,“喜儿姑娘,你这是在侮辱在下的德行啊。”
“德行?就你,也敢自称有德行?”越云喜气的咬牙切齿,若不是义父平日里谆谆教诲,她真的很想出手教训一下这个不要脸的混蛋。
“咳咳……”饶是薛衣侯自诩脸皮厚的能跑马,听到如此赤果果的嘲讽,也不禁老脸一红,“好吧,是我用词不当,应该说是智慧。对,就是智慧,喜儿姑娘这是在侮辱小爷的智慧啊。”
“莫非你看不上?”越云喜总归还是太嫩了,指了指被扔在地上的箭矢,不无疑惑道。
“当然,你这根本就是打发叫花子好不好?”薛衣侯自然是顺杆而爬。
“你……果然无耻,你到底想要什么?”越云喜自觉神经都快要崩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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