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薛衣侯也没再犹疑,果断的进入船舱闺阁,还特意的只是将门虚掩,并未关实。
只是这一细节,便看出薛衣侯比之陆十四的高明来。
房门虚掩,一来可向左洛宾表明心意,持绝对的信任。其次,未必没有恶心对方之意。
想一想,自己最为心爱的女人,就在一门之隔,却与他人坦诚相见、共赴乌云,其中滋味,怕是不好受吧。
对左洛宾,薛衣侯实在提不上一丝的好感,除了其对自己的算计外,更不屑于对方的为人。
一个为达目的,连最心爱的女人,都舍得牺牲,如此品性,呵呵,薛衣侯自认是绝对做不到的。
草原固然美色,可若是顶在头上……还是不要也罢。
“婆婆。”走到床边,薛衣侯开口无声,只以口型传音。
此时,左洛宾就在舱外,不论是说话,还是传音入密,都极有可能为他察觉,最为稳妥的无疑是对口型了。
“云泳君”端坐于床上,微微颔首,意识到接下来要做什么,饶是借了她人的身体,依然闹的俏脸殷红。
望着“云泳君”罕见的小女儿态,薛衣侯却是嘴角微撇,同时,心底也是越发的火热。
于云泳君本人而言,此时连同昨夜,薛衣侯无疑有乘人之危的嫌疑。
从这一点上说,她是可怜的,无奈,红颜无罪,怀璧自罪。
连她那不知远在千百里之外的恩师,都将其卖了,身为局内的身外之人,薛衣侯自觉自己的那点怜悯,实在微不足道。
“想婆婆乃是前辈高人,虽身处闺阁,想来也能够感应到外面的事物。还望赐教,这左洛宾到底打得什么主意?”薛衣侯强行扭过头去,暂时摒弃掉佳人的无边诱惑,依然以口型相问。
“云咏君”摇头,同样出声无言,“我昆仑瑶池并不善器,但从这左洛宾的一番解释看,却也合乎炼器之理,并无不妥。”
“并无不妥么?”薛衣侯低喃一声,剑眉紧皱。
既然炼器之理没有不妥,那么会不会是……
“那炼器之材呢?八十有一中,可有不妥?”薛衣侯不放心的再问。
“其他倒也没什么,唯有那节骨骼,老身认不得,却也能感觉到绝非平常。不得不说,为了此事,左洛宾确实足够舍得。那八十一件事物
,随便拿出一件来,都算得上是珍宝……白云间果不愧千年底蕴呐。”“云咏君”感慨道。
“指骨?”薛衣侯并没在意对方的感慨,而是聚焦于关键所在。
莫非,那节指骨有问题?
可连眼前这位前辈婆婆都认不得,又如何解开其中辛秘?
摇了摇头,薛衣侯禁不住现出一抹苦笑。
如今看来,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,好在自己也绝非没有准备,到时,就看谁的手段更见高明了。
“那么……婆婆,现在是否可以开始了?”
“哎!只望日后君儿莫要怪罪于老身吧。”“云泳君”苦笑一声,芊芊玉指已是抚上了腰际,轻轻一抹,衣带渐宽。
吱呀!
床榻似乎难以承受重负,发出细微的轻响,透过虚掩的房门,传入船头左洛宾的耳中。
只见,左洛宾耳廓微动,原本紧闭的眼睛,也忍不住颤抖了一下,缩于袖中的双手已是紧握成拳,青筋毕露。
春波乍起,以方舟为中心,向四周辐射出一层又一层的涟漪,与此同时,低吼、呢喃之声,徐徐袅袅,游荡于浅水渊上。
终于,左洛宾多年修来的定力……败了,败得一塌糊涂。
定力没了,心便乱了。
而这一事实,对他而言无疑是致命的。
因为接下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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