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吓昏了过去。
以薛衣侯的性子,若是能想起来的话,怕是绝对不吝一刀,结果了那闲汉的性命,可因为聂老头的意外出现,竟是被他给遗忘了。
只可惜,此时想起来又能如何,且不说已经过去了一个黑夜,那王对眼怕是早就跑了,即便没跑,薛衣侯总不可能再跑几百里原路返回吧?
“也罢,就让你多活些日子,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。”薛衣侯一阵咬牙切齿。
“说完了?”聂老头的声音突兀的响起。
“呃?老头,还有事么,没事的话,要不各回各家,去睡觉?”薛衣侯打了个哈欠,疲惫之色瞬间爬上了脸颊。
“你的伤没事吧?”聂老头罕见的关切了起来。
“没事。”薛衣侯无所谓的摆了摆手,最近这段时间,总是受伤,倒是让他慢慢的习惯了,再者说,这一次,也确实没大碍。
之所以如此,还要多亏了身上的衣服。
薛衣侯跟越云喜的飞鱼服,其面料选取的丝绸品质极佳,用一句广告词来说,就是非一般的丝滑,一般刀剑砍上去,若是角度不好,原本十成的力道甚至可能被卸去六成。
这也是古时候很多高级将领在盔甲之内还要穿上高等丝绸的缘故,能极大的降低刀枪剑弩这类锐兵器的伤害。
除此之外,飞鱼服还在前胸后背处夹杂了一层金丝内衬,让其防御力更上了一筹。
当时,薛衣侯为了能骗得越云喜恐惧,便主动的迎上了敌人的兵刃,那是一柄短矛,或许是使用了很久的缘故,矛尖并不算尖锐,加上使矛之人,也没料到自己竟如此轻易的刺中薛衣侯,准备不足下,力道也并不大。
短矛扎在薛衣侯的右胸之上,甚至都没来得及戳破衣料,就见薛衣侯狠狠的摔了出去,生死不知,紧接着便上演了越云喜一剑连杀的好戏。
所以,自始至终,除了胸口有些疼痛之外,薛衣侯连皮都没有擦破,自然也就算不得伤了。
不过,虽然没受伤,可面对聂老头罕见的关怀,薛衣侯嘴上不说,但心里还是暖洋洋呃,可惜,这份感激甚至没能捂热,就被紧接着到来的凉水给泼灭了。
“哼,没事就好……既然如此,从明天开始,你的好日子也就算是到头了。”聂老头阴森的一笑,让薛衣侯倍感不安。
“老头,你这是何意?”
“老夫乏了,且先歇了,晚饭时再叫我。”可惜,聂老头并没有回答,站起身后,留给了薛衣侯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。
……
薛衣侯很困,也很累,可不知为何,辗转反侧却怎么都睡不着。
“该死的,小爷怎么也算半个客人,且来了这么多天了,难道就没人想着给打张床么?”薛衣侯猛的坐起,发泄般的锤了身下的地面。
是的,薛衣侯此时在打地铺,甚至可怜到连一张草席都没有。
夯实坚硬的地面,偏偏还凹凸不平,趟在上面,别提有多难受了,而且还脏。
郁闷中的薛衣侯此时多么的想念自己的无涯海筑啊。
睡卧摘星阁,醒枕碧池水,那种惬意,就是给个神仙也不换呐。
“不行,必须改变。”薛衣侯握紧拳头,下定决心道。
为了修行,看样子是要在此长住了,薛衣侯绝对绝对绝绝对不能再容忍眼下的鄙陋了。
房舍必须要改,还有伙食也要改。
既然睡不着,索性就做些事情。
薛衣侯从搬回到厅堂的箱中掏出了不多的纸张,然后又对不大的院子里里外外查看了一番,甚至还探查了一番地形地势,花了足足半个时辰,这才开始借用鹅毛笔画了起来。
肉眼可见中,一栋古色古香的别墅渐渐的映于纸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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