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趣,孜孜不倦的研究起缚仙索的材质和运用机理。
缚仙索看起来柔弱无骨,由七彩丝线缠绕而成,可捆起人来却深深的陷入肉里,而且质地坚韧,咬不断,扯不断,还拽不开,甚至连牙痕都不留下……
缚仙索上,还印有神秘的符号花纹,一闪一闪的,闪烁着微弱的光芒!
缚仙索的结实坚韧,应该是这些神秘的材质决定的。
缚仙索能捆住人、封印真气,应该就是这些神秘的符号花纹起作用了。
难道,这就是神秘的炼器、符箓等手段糅合在一起?
擂台下,秦凡脸色灰白,艰难的爬起来,看着擂台上又蹦又跳的姜承志,心中委屈、不甘,复杂难言,自己竟然败在了这样的一个大傻子手里,如何能让自己心服?
伸手一指,口念咒语,捆绑在姜承志身上的法器缚仙索蓦然脱落,又幻化为一头七彩飞龙,摇头摆尾的想飞回来。
“那里走?”
姜承志不愿意了,你捆在我身上好好的,我还没被捆够呢,现在想走,没门!
一把捞住七彩飞龙的尾巴,拼命的抓紧往怀里拖。
“哗啦啦……”
七彩飞龙挣脱不开,悲声呜咽几声,又变为一条彩带,被姜承志牢牢抓在手中。
“还我缚仙索!”
秦凡勃然大怒,气势汹汹的跳上擂台,伸手向姜承志讨要。
“这是我的战利品!”
“你这个手下败将,还有脸上台讨要,不嫌丢人么?”
“自己信誓旦旦的上台挑战,输了又厚着脸皮上台讨要战利品,你还是修士么,你还是男子汉大丈夫么,大丈夫当顶天立地,一口吐沫一个钉,输了就是输了,不丢人!”
“但输不起,还脸皮厚就丢人了,让全天下人都瞧不起!”
“还不快滚一边去!”
姜承志翻着白眼,宝贝般的将缚仙索缠在手臂上,将秦凡暴风骤雨般的喝骂一通,然后一把推开拦路的秦凡,趾高气扬的跳下擂台,意气风发的朝着贵宾观礼台扬长而去。
秦凡彻底懵逼了,心灵仿佛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,俏脸胀得通红,怔怔的站立当场,竟然没有信心再追上去讨要。
难道自己输了,就真的要让出缚仙索,成为对方的战利品?
否则,就是厚脸皮,不是男子汉?
可这只是一场比赛啊!
好像有哪里不对……
一时间,秦凡陷入纠结和迷茫之中,十五岁的少年,骤然遭受打击,还是不明白人心鬼蜮,还是不理解睁眼说瞎话的水平。
可在场的许多老江湖知道啊。
这个大傻子……竟然还可以这样操作,黑的都能说成白的,活的都给说死了?
许多人都差点瞪掉了大眼珠子,对姜承志这个剑道圣子的无耻有了更深刻的认识。
甚至比他的剑法更厉害!
……
“还我的番天印!”
贵宾观礼台上,冯辰空急眼了,也挥舞手臂阻拦在姜承志的身前。
“小家雀,认赌服输,什么你的番天印?”
“那是我的番天印!”
姜承志瞬间瞪圆了眼睛,全身气势全开,理直气壮的戗指高声大喝,唯恐别人听不到自己的声音。
“难道,你们昆仑派的人都输不起么?”
“赌输的东西都想要回去,还要脸么?”
“啊,还要脸么?”
……
“辰空,回来!”
真真的好一张利嘴!昆仑子鼻子都要被气歪了,一张胖脸拉得老长,威严的沉声喝道。
这下子偷鸡不成蚀把米,赔了夫人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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