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完,末了还体贴的抽纸巾给她擦嘴。
这样的情景,自打出事来,每天都会上演,按理该是看的人跟被照顾的人都已习以为常,但事实却是,直到现在,当着长辈面时舒若尔仍觉得难为情。
任嘉致却是自然至极的将水杯放到桌上,又起身将用过纸巾扔进垃圾桶,而后问舒父,“爸,你喜欢看什么电视?我帮你换。”
他有心想跟岳父拉近距离。
“没有特别想看的。”此刻,舒父心不在电视上,他看着两人,神情严肃的开口,“坐下吧,说说你两的事。”
这免无可免的一天,终究还是来了。
小夫妻两对视一眼,各自心中皆是紧张。
作为长期处于高位的掌权者,任嘉致面上还是沉稳的,他坐回原位,自然而然的握住妻子已因紧张握成拳的小手,暗暗给予她支撑。
舒父目光从两人小动作上抬起,简单直接的开问,“你们结婚多久了?”
“......两年多。”表面再怎么沉稳,面对这个问题,任嘉致内心都是底气不足的心虚。
毕竟是自己招呼不打一声的拐了人闺女。
听此,舒父脸色刷地一下难看起来,语气相较之前也更加严,他又问,“为什么而结婚?又是为什么要瞒着我,你心里可还当我是你爸?”
这话,基本是专对舒若尔而说的,尤其是最后一句。
若是刚结婚不久,舒父或许还能安慰自己看开点,而事实,作为被隐瞒近三年的父亲,他很是痛心,对女儿非常失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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