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被气急了,他真想把人按到床上狠狠收拾,把她给睡踏实了,但是不行,他们还没有相爱,那样做她会更恨他的。
然,他最终得到她的方式,还是与初衷背道而驰的用了强的,但他并不后悔。
舒若尔已经说不出话,也不知该怎么说,只是心脏失控的跳着,呼吸也急促起来,继而让疼痛加重,呼吸虽急却是不畅。
任嘉致发现她的不适,忙半起身凑近,“怎么了?是很疼,很不舒服吗?我马上去叫医生。
小地方医院,连呼救铃都没得按的。
而被他带来的管家,也被任母叫着一起去准备晚餐,说是有病人,饮食方面要自己做才放心。
任嘉致急忙松开她手欲出病房。
“不要。”舒若尔反抓住他,“我只是呼吸急了,不太舒服,休息一会就好了。”
就算他真叫医生过来,她也不好意思跟人说明原因。
任嘉致将信将疑,“为什么会突然呼吸急促?要真有不适,不准瞒着不说。”
说到最后一点,男人态度变得格外严肃。
舒若尔翻个白眼,拉着他,闭上眼睛,“我现在不想说话,你也坐下不要再打扰我,我累了想睡会。”
麻醉后到现在已过大半个小时,她虽一直躺着不动,也没说话,但刚经历手术的身体免不了感到疲惫。
这会乘着无人无事睡会也好。
“那我在边上守着,你有事就说。”任嘉致犹豫一会,也坐了下来,嘱咐她。
舒若尔含含糊糊的回了声,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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