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这个人，没有打领带，穿着西装，头发有点油。
说话完全不像是一个副总该有的谈吐。
秦言忽然觉得，自己真的愚蠢，为什么会跟一个副手谈了半天。
满嘴的抱怨，他是靠什么爬到这个位置的？
秦言不禁有些苦笑。
他本想直接离开，却说道：“你真的很愚蠢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
就在这时，有人敲了下门。
然后有人说道：“慕总，总裁想要见一下这位秦总。”
慕总一愣，半晌都没有缓过来。
他是怎么知道的？
秦言也是表示很惊讶，他发现眼前的这个副总裁，似乎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。奈何，他只能跟着一起走了出来。
很快到了楼上。
直到秦言看到了总裁办公室的门牌。
这个慕副总，竟然不敲门，直接推门。
门一开。
秦言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，一个娇小，身材修长，白色长裙的女生，正坐在一个宽大的靠椅上，不断地说着话。
她的发髻，让秦言一眼认了出来。
慕小笙？
由于是背对，她并未看到秦言，也未转身。
“爷爷，你就放心吧，有我和爸爸在呢，华夏集团这种小公司，相信您根本不放在眼里。”
“小笙，还是你懂事。看来这总裁的位置，得让给你了。”
“爷爷你说什么呢，二叔他们能力也很出众呢。”
在对面坐着的是一位头发斑白的老者，已经是古稀老人。
秦言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传言中的绿云集团的总掌舵人，慕姜山。更让他没想到的是，慕小笙居然是他的孙女。
“慕总，人到了。”
慕姜山站了起来，慕小笙跟着起身。
转身之际，秦言跟着那个副总裁一起走进了房间。
四目相对。
慕小笙立刻露出一副吃惊的样子。
“是你？”
秦言微微笑道：“是我。”
她似乎还是不太相信，喃喃地说着：“你就是最近被传言的华夏集团那个背后的技术负责人，秦总？”
她怎么也没想到。
那个秦总，竟然就是秦言。
秦言还只是一个学生而已。
大脑一片空白。
秦言掏出名片，递给了慕姜山和慕小笙。
在看到名片上的信息后，两人才确认他就是华夏公司的那个技术牛人。
慕姜山笑道：“原来你们认识。”
慕小笙兴奋地道：“爷爷，何止是认识……”她本想继续说下去，秦言却扬手摆了一下。
“请坐。”
慕姜山倒是很随和，回身瞪了那个副总裁一眼，道，“我说了，今后不许你踏进公司一步，你不听是吗？”
副总裁一脸不满，道：“凭什么？这是我们家的公司，凭什么不让我来？！”
“混账东西，滚出去。”
被慕姜山一声呵斥，他不甘地走了出去。
秦言不明白他们之间的复杂关系，只是保持着笑容。
他也没想到，这个绿云集团背后，竟然是慕小笙的家庭。
这简直难以想象。
秦言坐下后，开始说明了来意。
慕姜山却一直保持着笑意。
也不说答应，也没有立刻支持。
“我知道，你们跟锦州公司达成了战略合作……不过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您，锦州公司以及他们的产品，即将覆灭。”
“哦？”慕姜山眼睛眯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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