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。”
理查闪出地方让仆人擦洗地上的血迹，走到我对面倒酒：“要在这混蛋的世道活下去，上帝的教诲是肯定需要的，但在虔诚祈祷之前，是不是得先保证自己有块不被打扰的净土？”
“依靠以暴制暴的杀戮，永远得不到您所谓的净土，与之相反，创造出来的是地狱，人间地狱。”我不动声的发起反击。
理查无所谓的耸耸肩，好像渴了很久似的仰脖灌酒，米兰出产的优质葡萄酒的红酒浆顺着嘴角下，他一如既往的粗犷，含含糊糊的回答：
“手捧圣经时没人会听你唠叨，只有一手操着长剑，一手握着圣经，这样才能让人老老实实地坐下来听话，难道教皇霓下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？在没得到查理曼大帝保护之前，教廷连梵蒂冈的山岗都守不住，被敌人丧家犬一样追着屁股撵。”
“我得提醒您，这是渎，我的大人。”
我重重的把杯拍在桌上，装作很虔诚的模样义正言辞警告他，连自己都差点骗过。
理查也放下杯争锋相对的同我对视：“渎总比死在朝圣的上强，我们都别太天真，大人。”
“这么来，我还要感谢您的关照了，公爵大人，所以您准备顺便提前收下一整座城市作为谢礼？”对方的强词夺理让我出离愤怒，竭尽挖苦之能事。
“您的确应该感谢我，兰迪，无论从朋友的角度还是合作的关系，否则现在你绝不可能好端端的站在我面前咆哮，等待你的将会是城外枕戈待旦的诺曼骑士，明白吗？”
他干脆省略了敬语，嗓门提高八度直接了当的道：“如果那个伪王阿杜因还活着的话，他也许透露给你一些零碎的信息，并以此为条件来换取自己的自由，我的没错吧？”
被人牵着鼻的感觉很难受，我故意闷着不作声，看他下面还有什么话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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