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样子。真是浪费投胎为人的机会。”江冲朗心里想到。
一旁的韩玉看出来了江冲朗心中的不快：“冲哥，注意脸部表情，咱们是来调查案件的。犯不着和这样的人一般见识。”
说完，韩玉对着小孩子说道：“你叫小杰吧，乖。跟哥哥说说那天你是怎么把那名姐姐的眼镜给抢了下来，说的好的话，哥哥给你买好吃的。”
听韩玉这么说，那名名叫小杰的小孩情绪一下子兴奋了起来：“你说那天啊，我看到她脸上带了两个大黑片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。看上去像电视里面的妖怪，就学着电视剧里面那样子，揭下她的画皮，看她是个什么妖怪。”说着，小杰手舞足蹈的比划着。其实他这个样子，还是挺可爱的。
韩玉想起来了，最近正在播放的电视剧，凡是一个人物，尤其是女人，一旦变坏了，就会给她画上大浓妆：烟熏妆和烈焰红唇。如果是神话剧里面，妖怪更是都走西方的魔幻风格。所以对于小杰来说，当时的假潘青蔷的装扮，就跟电影电视剧里面的妖怪差不多。
“那小杰，你把那两个黑片片摘下来之后，你看到什么了，现她是个什么妖怪，有没有显出原形？”韩玉接着问。
没想到小杰摇摇头：“没有，原来就是一个人，我还以为她会变身呢，就是一下子变成一团黑。没想到我还把她给吓着了，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。”
这时候，小杰的母亲接话了：“那个女人说的方言我能听懂，就是骂我们小杰是个‘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种，出门怎么没被车撞死’之类的，她说的是北方那里的话，还以为我听不懂。没想到我们家的一个亲戚在哪里工作，我去过那里，所以就让我听懂了。我当时就火了，我们小杰确实有错，拿了你的墨镜。但是你用得着用这么恶毒的话来诅咒一个小孩子吗。所以我就会骂道：‘你他妈骂谁了，你再说一遍。’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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