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,终于抹开了一切悬念——司、马、玄。
她下意识回头,却被孟旋一把扣住,低声在耳边说了一句什么。
只见她变作宴方微微沙哑的声音装作痛苦的喊:“哎呀,我头好痛,我还要睡会。”便头也不回的冲回房间‘哐——’的一声关上房门。
司马玄的视线探究的追逐有些仓皇的身影,却被宴旋止住了视线。
他含笑,面对司马玄道:“请吧。”
……
此时司徒烈的厅中气氛格外的凝滞,司马玄唤了宴旋来去便回去上课,厅中此时只剩下楚丰云,司徒狂、司徒烈,孟旋四人。
楚丰云气定神闲,手中一张带着岁月痕迹的黄卷,放在桌上推到中间。
“这是东方小姐的治疗之法。”楚丰云一向性格古怪,难得的开口也只是简明陈述。
司徒狂拿起来,赫然是昨夜针灸的穴位和运气路线等方法,一边是密密麻麻的笔迹和删改的痕迹,可见这份笔记的诞生经历了多少次推敲和修改。
先前经过司徒烈的简述提及当年东方雁坠崖时曾请楚御医诊脉,司徒烈后期又长留在荣锦多少有些交集,因此算得上半个熟人。
此刻司徒狂看着笔记却是一脸的不可思议,语气惊讶:“虽然开始我也想过这个问题,可是这丫头从出生就被送到我大哥那,再送到我这,期间从未假以人手,何至于?”说着把纸张递给孟旋,细细再看。
孟旋毕竟学医不长虽小有所成,却也难以看出问题所在,只看出大概是驱寒的法子,却异常的凶险。
司徒烈一头雾水,看着说话不说全的几人完全的茫然。
楚丰云不想过多解释,“就是蛊毒,而且现在蛊还在她身上。”
司徒狂虽然明白了道理,却想破了头都想不出怎么会这样。
“蛊虫相隔一定的时间都会苏醒发作。”楚丰云淡淡说了一句。
‘短至几天长至数年,甚至有蛰伏数年不醒,一旦苏醒就会要人性命。’孟旋听到这句话脑中自动闪现出医书上的字样,而对蛊的记载向来少而又少,除了一些有些年头的医书了了提到几句,可以说是几不可闻,蛊毒依旧在这个时代的医学上表现出浓浓的神秘感。
楚丰云见无人开口单刀直入:“她不该学武。”
司徒狂脸色也是一沉,“可现在即使废了她内力也于事无补,照你所说的情况只会要了她的性命啊。”
“不能废,只能缓。”
“缓?像昨天那样的情况即使缓又能缓得了几次?”司徒狂心里悲凄的想,如果不是楚丰云当年留心雁儿的病情追查到底,说不得昨天就会失去性命。想到此不禁都是心有余悸,只恨自己当初不爱学医,粗通一点就放到一边,如今却……
“查不出来是什么蛊,强行唤醒牵引只会连东方小姐的命一起丢掉。”楚丰云神色平静的陈述,即使彻查这许多年也只能找到暂缓之法,却依旧连什么蛊都查不出来,心下也是懊恼。
司徒烈似乎还抱有一丝希望:“那昨晚的方法……”
话没说完就被楚丰云截断,“这种方法如果再早些时候用便可以制住蛊虫,少说可以拖延数年,从前似乎一直都在蛰伏状态,而今昨夜似乎已经是第三次苏醒,要再制住让它休眠怕是不易。现今针刺和药物只能尽力缓解毒发的痛苦罢了。”
司徒狂此时有些懊恼,“早知道我便不该教她练剑。”
此话一出司徒烈也陷入了沉默,显然当时并没有想到会出现如今这种情况。
学武,内力随着经脉通行,舒筋活血,明显的更加速过早唤醒了沉睡的蛊虫,而此时在说什么都已经是于事无补。
楚丰云难得的安慰了一句:“没有谁事先知道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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