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,你先把药喝了。”
他不等她回答,转身就走,临走小心掩上了房门,没注意她古怪的神色?
‘嘭’的一声,房门关上。
门后,有谁眼光晦涩撅了撅嘴,转身,坐到床边,闻了闻那药,从枕下摸出精致瓷瓶?小心的倒了一粒出来,扔进药汤——
‘咚’一声轻响,溅起几滴褐色汤汁——
乳白色丹药渐渐融化消散,淡淡一股清香,悄然蔓延?
她眼光暗了暗,仰头,一饮而尽。
院门外,谁在叹息?
司马玄懊恼的扶额,抵着门板的身体无力的顺势滑落,坐在地上,扶额叹息——
“怎么会这样……”
门外,锃亮铜锁挂在门闩上,门内,禁锢住了谁,愈飞的心?
时光流转,她淡淡的收拾了简单的行李。
其实也没什么?
只有一个精致的瓷瓶而已。
时至午时,她终于发现了不对——
此时,距离那夜?竟然是第三天!
她愕然,有些不敢置信,这次一睡,竟然昏睡了两天???
此时?却被更大的事情困扰,只因——
此时的她,竟然走不出这个院门。
门口被紧锁,留下一个小门送进精致的饭菜,透过小门,能看见人的影子,却不够人出去?
她愣了愣,呐呐呢喃——
“什么意思?”
门外,有人听见低哑的女声响起,那影子似乎顿了顿,也是疑惑低询——
“你是谁?”
她也顿了顿,愕然……哪里没听出门外是谁?
竟然是黎疏醉?
此时苦笑,暗骂这算个什么事儿,软禁?
她怅然苦笑低叹——
“长痛不如短痛,你这又是何必?”
门外那人似乎觉得这样久留在门前不妥,便转身准备离去,尚未转身——
门后,她清晰而坚定的声音却低低传来?
“叫司马玄来见我。”
黎疏醉愕然回首,带着突如其来的惊讶,呐呐惊疑——
“你……你怎么敢……直呼洛王殿下名讳??”
她痴痴笑了笑,开口却是冷然的淡漠,浑不在意。
“你管不着,照做便是。”
门外之人顿了顿,从这句话中,察觉到了一股睥睨的气息?
很陌生,但莫名有些熟悉。
似乎也没持续多久——
只因不过片刻,门外脚步声已经渐渐远去。
她蹲下身端起饭菜,哼着小曲儿回到房中,哪里看得出不快?竟然是有些享受的……
然而等她坐下,却还是咧了咧嘴,暗骂——
司马玄那家伙那一扔,下手太重!
她几乎能感觉到身后少说也有淤青一大片淤青?当真是惹不得。
她瘪瘪嘴,分外不满,却自嘲一笑,暗骂——
自作孽不可活。
屋里不断有动静传出,洗澡,出恭,换衣裳,下午茶?点心,瓜果……
有人愕然的看见一府为数不多的下人全数出动,竟然险些都满足不了院子里那人的需求,有些愣愣,看着一院子人来来去去忙忙碌碌,登时有些回不过神来?
却有人在院子里嘀嘀咕咕——
太不方便了,什么软禁!服务不周!
……
这算是软禁?
有人挠头抓腮百思不解,却有人乐在其中?明明一脸享受,还跟外面摆脸色看!
这位要洗澡,水里要加梅花花瓣……
有人忙忙碌碌去采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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