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洛星河脸皮再厚对她也是自愧不如,转身出门……
是谁嘟嘟哝哝?
“我觉得你像那风月场上的大爷……”
满是嘲讽,三分调笑。
“我觉得你没那销香楼的姑娘娇艳,大爷我不忍下手。”
她含笑对答,从善如流,似乎很喜欢这恰当不已的比喻?
洛星河对她的无赖甘拜下风,老老实实,出门左转——
换衣服。
她走到窗边,推开。
任那冷风冷雨呼啸,零落一地娇艳?
撵落成泥。
她闭眼深吸一口气,仰面作态拥抱天空,任冷雨吹散过往的回忆,随风而去别再流年?
……
“洛华,嫁我。”
她惊愕的看着眼前书生,双眼泛红,眼中的怜惜和灼热?她无福消受。
“我……”
似乎被她一闪而过失落的情绪感染,他急急忙忙打断,似乎在期待一个——
早就知道希望渺茫的答案?
“不,不用急着回答我,洛华,我可以等你。”
他苦笑,接过她不语的沉寂。
“一场婚礼纵使荒唐,也不是他不承认,你便可以不承认的。”
她一震,扶住心口,靠在身后青石靠台上,有些茫然?
她承认吗?不承认吗?
有吗?没有吗?
不舍吗?留恋吗?
她苦笑,她舍不舍恋不恋,重要吗?
她想起前世有句台词很经典——
‘爱情是两个人的事,一个人走了,另一个就傻比了’。
她觉得她就是那个不能再傻的傻比,装潇洒装淡然,装给谁看?她自己清楚。
然而——
那人在意吗?
他更潇洒更淡然,一次转身便再不相见。
时至今日,回到王都一月有余,甚至不如洛星河时时蹲守,她一出门就被逮个正着?
而一个月来,拜帖门贴无数送进房间,堆了一角,独独……
没有他的?
她苦笑她自嘲,她不是说放下了?还在期待什么?
此时,楼下响起对话。
“雁儿在不在?”
“姐姐在楼上呢。”
“她在休息?”
“唔……不算。”
“不算?”
有人脚步匆匆上了梯台,她收拾好情绪转身,眼角一瞥?街上有人执伞而过,她觉得那脚步熟悉,正要细看?
“洛华!你不是说有男装吗?!”
一声羞愤的低喝传来,喧闹的雨里,听起来也格外清晰?
她一惊转头去看,没注意窗外那伞顿了顿,有人抬首看了看那大开的轩窗,她转身的背影,终究冷哼一声?愤愤而去。
“你你你……”
她惊愕,呆愣,随之失笑,是谁无良缺德,大肆嘲讽?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寂静的阁楼里,蓦然爆发了一阵魔性的笑声,惊起飞鸟无数,是谁毫无矜持?
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,有人却气得上气不接下气?
一身浅粉纱衣搭在身上,他里面勉强套着白绸亵衣紧紧贴在身上,格外不伦不类?格外狼狈不堪!
看眼前这笑得滚到榻上的女子,终究再大的火气?
也生不起来……
一腔怨愤被她银铃般的笑声涤荡熄灭,没注意他愤怒的神情一松再松,转为惊愕,转为无奈,转为……
苦笑?
有人急匆匆冲上来,唯恐天下不乱?
“怎么了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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