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不要迟到,来了直接进去就行。
漪雾并没有说起有请帖啊
然后一大群保安将她围着,时间已经很晚了,南弦歌急得快要哭出来,手机又在车上。
刚好,她抬头的一瞬间,看到二楼落地窗面前站着的娇俏柔弱的少女。
南弦歌不顾形象激动的冲她挥着手,叫着“漪雾”,想要让她下来接自己进去。
可是南漪雾像是根本不认识那是她一样,端着装着剔透红酒的玻璃杯,轻轻摇晃着,垂头看着自己脚下发生的一幕,像是欣赏一出精彩的戏,恶意的笑着,时不时轻抿一口杯中的酒,享受至极。
“呵,真是愚蠢的自己呐”南弦歌自嘲地轻笑出声,右手伸到脸上,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抚过左边的脸颊。
冰凉的指尖轻轻地划过,不是自己原本的脸的脸上被指尖的凉意激起一层浅浅的鸡皮疙瘩。
似乎,指尖划过的半张脸,就是前一世被玻璃割裂的那半张脸罢
真是怀念呐
后来她还是进去那间酒店了。
依然满脸满身的血,已经快撑不直的腰,以及痛的颤抖着连礼物盒都快拿不稳的双手。
安铭现在她面前,南漪雾站在他身边,他认识的和她认识的人站在安铭和南漪雾身后,而她,就像一个被全世界隔离孤立的异类,站在他们的对面。
“阿铭,礼物你生日快乐”说完这句话,她就如同里写的那样狗血的晕倒了。
不是为了搏得怜悯,而是失血过多。
也没有谁来从背后将她稳稳扶住抱在怀里,而是在场上百个人,任由她往后倒摔在地板上,后脑勺出血,中度脑震荡。
所以她没来的及看到南漪雾一瞬间惊吓颤抖着躲进安铭的怀里,也没看到安铭看向地上满身血腥狼狈不堪的她时厌恶嫌恶的表情,已及在美人投怀时的心疼。
她再次醒来是在医院。
或者说一开始她就该在医院,却因为想要送一份不迟到的礼物而硬生生走了半个多小时的路程,耽搁了最佳抢救时间,然后造成更严重的伤势险些没有被抢救回来。
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查房的护士,第二个人,却是安彻。
“醒了吃饭。”将手里温热的粥放在一旁,然后将病床下配备的桌子搭在床上,把粥放在上面,才看着被包裹了半张脸的南弦歌冷声道。
“怎么是你”南弦歌睁眼看到他,然后艰难地张口,每说一个字都会扯动脸上的伤口,造成难以承受的疼痛。
“呵,怎么,还想是安铭真是有妄想症了。”安彻阴冷地看她一眼,冷声嘲讽着。
“”南弦歌想反驳着说什么,但是脸上的伤让她口都不敢开,只得紧紧地抿着唇,倔强地看着安彻。
看她那副惨白着小脸可怜兮兮的样子,安彻忽略心底某一瞬的心疼,再次轻嘲着嗤了一声。
最后还是走到床边将她扶起来,因为她双手都被包扎了,所以他拿着勺子准备一口口的喂她。
南弦歌看着送到嘴前的粥,皱着眉侧头躲开,在安彻突然变得阴戾的目光下轻声道:“吸管。”
经过之前被他当作棋子的事情后,南弦歌对安彻的态度,早已没了一开始的惧怕,而是带着疏远淡漠与冰冷。
所以此时说话,完全是理所当然,没有哪个女生,能够接受自己爱人的哥哥将自己当作棋子亲自送上别人的床,并且和别人一起用各种不入流的令她难堪的话羞辱侮辱她。
平凡如南弦歌,也不会接受。
不耐地看她一眼,安彻将粥放下,去楼下买了整整一包吸管。
“”南弦歌当时看安彻的眼神,用一句网络用语来说,大概就是那种“关爱智障儿童”的眼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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